不仅会惊扰了他们,让他们做的越发隐秘,说不定他们还会倒打一耙。
她思虑再三,“爹爹,阿兄,你们说的我都明白,可我自有我的原因,等来日你们就知道的,现在请你们相信我。”
“相信你什么?定是骆永川又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今日怎么不见他来?他是不敢来吗?”沈楠山也不知道自家妹妹,到底看上骆永川什么了!他帮着他改还不行吗?!
沈楠玉淡淡道:“我嫌他碍眼,阿兄以后在我面前不要提他,我年少无知时,怎么就瞧上他了,我这眼光委实比不得你和爹爹。”
沈文鹤和沈楠山两人,全都用惊疑不定的眼神看着她,这还是他们认识的玉玉吗?啊!以前但凡他们在她面前,只要敢说一句骆永川的不是,她指定要耍小性子。
沈楠山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脸上多了几分宠溺,“你还知道自己眼光不好啊!真是难得,不行,我的出去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他说着就往外面走。
沈文鹤也欣慰的很,“真好,我们的玉玉长大了。”
沈楠玉看着他们,心口泛酸,一阵阵疼了起来。
“玉玉,今晚留在家里。”沈文鹤眸色深远,玉玉现在通透了,也是时候该敲打敲打骆家,真以为他的掌中珠,高攀了他们骆家吗?!
沈楠玉痛快答应,她也想好好陪陪父兄,嫂嫂,还有小侄子,这个时候小侄女还没有出生呢!
等从沈文鹤的书房出来,沈楠玉拽着自家阿兄的衣袖,跟他撒娇,“阿兄你能不能帮我两个忙。”
她说着顺势搂着自家阿兄的手臂,她记得阿兄最吃她这一套了。
谁知道沈楠山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抽回自己的手臂,“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我现在可是你嫂嫂的。”
沈楠玉酸了,她闷闷的应了一声,一面替兄嫂高兴,一面又觉得自己傻的可笑。
爹爹是个用情专一的,娘亲还在时,家里便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唯有娘亲一人,后来娘亲去了,族中多少人劝爹爹再找个知冷知热的人。
爹爹是怎么说的?
他说:“谁也不是她,谁也不如她。”
一句话便打消了所有人的念头。
哥哥亦是如此,洁身自好,与嫂嫂两心相许,她便傻傻的以为,世人的男儿皆是这般重情重义。
呵,她可真是愚蠢,还尚不自知。
“什么事说吧!”沈楠山见她神色有些恍惚,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沈楠玉压低声音,“我想让阿兄查一查骆长卿的死。”
她怀疑他的死有蹊跷。
沈楠山一愣,“好端端的你查这个干什么?”
沈楠玉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可沈楠山在刑部,就她这拙劣的借口,如何瞒得住他,不过见她不想说,他才贴心没有追问罢了。
他点头应下,“第二件呢?”
沈楠玉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声音小小的,“我想让阿兄帮我找一个扬州瘦马,要求我都写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