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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租车之际,她从包里掏出一支烟点上,长发披着,一个穿着气质华贵的女人手拿着香烟漫无寂寥的抽着,路过的人时不时朝她瞥几眼,凉以默的性格向来我行我素,从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她的人生宗旨是,别人开不开心无所谓,只要她开心就行,别人看得惯看不惯都影响不到她,她只做真实的自己。
她朝空中吐了口烟雾,眼睛余光收回时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熨烫的没有一点褶皱,笔直的身材顶着微微发福的肚腩,简易小平头,戴着黑框眼镜,乍一看斯文精明的商人模样,只有凉以默知道他斯文的背后藏着一个诡计多端的心境,白手起家,底层爬上来,妖魔鬼怪见识多了,他自然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明知道他有多邪恶狡诈,时过境迁,凉以默再见到他,心依然不受控制。
“能给我一支烟吗”?他看见她了,虽然她戴着墨镜,她的冷傲孤艳是那般与众不同,远远的瞧见一个百无聊赖手拿香烟的女人,云淡风轻下,他知道她那双眼眸有多狡黠,这是个眼睛会说话的女人,她从来如此,眼睛一瞥一个眼神,尽是风情。
“好巧,褚楚”。
“以默,好久不见”。
凉以默递给他一支烟,帮他点上火,男人吸了一口,吹云吐雾的说;“这些年还好吗”?“尚可,你呢”?
褚楚没有回答的问题,抬头问她;“当年为什么不辞而别”?
凉以默反问;“当年?我们两个人最多认识,有什么当年”?
褚楚掐掉烟头转移话题问;“来杭州做什么”?
“参加一个书展”!
“这里出租车轮换很慢,坐我车,我送你一程”。
凉以默摘下墨镜,用那双魅惑的大眼睛看向他;“方便吗”?
褚楚很绅士的做了请的姿势;“有幸送你一程,是我的荣幸”。
他打开的是副驾驶的车门,凉以默拉开后面的车门说;“我没资格坐副驾驶”。
褚楚也不勉强,关上车门,两个人一前一后坐在车上,谁也没有说话,这时凉以默手机响了,是莫簪臣,她接听,只听莫簪臣说;“下飞机了吧?有没有车来接你”。
“哦,有,刚上车”!
“出门背好包,注意安全”!莫簪臣永远把她当孩子一样对待,出远门总是左叮嘱右嘱咐的,生怕她丢三落四。
“喔,知道了”。
挂断电话,褚楚问;“男朋友”?
“老公”。
停顿几秒,他问;“你结婚了”?
凉以默笑道;“我女儿都要上小班了”。
褚楚开着车,没有再说话。
她看着他开车的背影,时隔这些年,他也四十几岁了,除了肚腩发福,保养的很得当,跟三十几岁他相比,他更加的成熟稳重,男人事业一帆风顺,人总归是意气风发的。
车子到达她下榻的酒店,凉以默下车对他道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