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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北抬眸,念在岑瑜受了伤,挺有耐性,“程洵算吗。”
“程秘书是男人...”
“你以为我带女人来?”
他和在击剑场又变了个人,清俊禁欲,从头到脚一丝不苟的讲究,好似任何事,任何人也激不起他的波澜。
岑瑜只顾看他,没留意头发缠住了他手,陆行北随意拂开,腕表带沿着她的耳垂无心一刮,她微微打个颤。
涂完药,男人不咸不淡问,“你看见包了。”
她嗯了声。
“喜欢吗。”
岑瑜一怔,“和我没关系。”
“你怎么知道和你没关系。”陆行北丢了棉签,慢条斯理卷袖子,“给你买的。”
这倒是岑瑜没想到的。
不过没高兴多久,她也明白了,这只包是补偿,物质一旦补偿了,这茬便了了。
陆行北对女人很有一套原则。
岑瑜不要车,他就买高奢包,价位和车差不多,不会拔高预算,纵着女人闹脾气。
男人赤着上半身要去洗澡,岑瑜叫住他,“我也洗。”
陆行北停下,转过身,微不可察挑唇角,“我们确实没一起洗过。”
岑瑜洗澡麻烦,这儿搓那儿揉的,他在场,她不自在。
而且他很容易起兴致,有一次岑瑜帮他洗后背,衣服浸透了,白腻腻活色生香的,陆行北发了疯似的在浴缸里折腾她,膝盖跪得青一块紫一块,全是掐印。
“你回你的房间洗,我出一身汗,现在也要洗。”
岑瑜越过他,进浴室,男人没拦她。
她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认陆行北出去了,才安心褪下裙子。
洗完澡出来,岑瑜目光落在餐桌,竟然摆着爱马仕包和一份酒店的特供晚餐。
她目光转向露台,陆行北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水汽重,短发半干半湿,衬衫是新换的,显然也回过房间了。
“明天的演出替你推了。”
他声线低,也冷,一字一字地,配合这副模样,性感得要了人命。
“跟我去马场。”
岑瑜陪他骑过马,在京城大兴的跑马道,陆行北骑术好,但很野,那匹马又是纯血马,和他野得有一拼,跑完一道下来,岑瑜吓得脚软成泥。
“我不去,我有阴影。”
男人喉咙闷出一声笑,“我从国外订了一匹小矮马,你骑它,摔不着。”
“小矮马?”岑瑜拆开餐盒,是三菜一粥,清淡精细,很合她的胃口,“有多矮。”
陆行北心不在焉的,望着她浴巾下纤瘦的腿,以及勒出的两坨形状,“比你高点有限。”
“那有一米七了,我骑得住它吗?”
他喉结一滚,话里带荤腔,“一米八的你不是一样骑吗。”
岑瑜脸绯红,戳着碗里的粥。
陆行北当晚留宿在这边,岑瑜太乏了,他还算疼人,克制住了白天没发泄的欲望,躺下没招惹她。
借着一缕熹微的光,她凝视陆行北,他是那种岁月沉淀过的,一本书型的男人,或者是陈酿型的男人,越品,越上头,越品,越不可自拔。有才干,有身手,能文能武,是所有高门子弟中最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