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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俩的关系也算不上是男女朋友关系,充其量算个长期床伴吧。
这个床伴还是喻鹿死缠烂打穷追不舍求来的。
里屋里的欢笑声不绝于耳。
喻鹿心如刀绞。
其实,她知道容烬在外面有人。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
平时,自己不是很会装乖吗?
平时,自己不是很擅长自欺欺人吗?
放下礼盒离开就是了,为什么偏偏要找不自在呢?
喻鹿想了想,大概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身心都透支得相当严重,撑不住了,想从容烬这里找一点儿温暖。
这些日子,喻家的公司被竞争对手恶意陷害,资不抵债,形势危急。
母亲震怒之下心脏病复发,送到医院抢救,才脱离危险期。
礼盒被喻鹿扔在桌子上,她起身去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猩红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壁攀爬,丝丝缠绕,将喻鹿专注的眼眸染红,映荡着其中弥散不开的苦楚。
其实,公司的危机是有迹可循的,喻鹿知道为什么,却没有阻止。
不仅如此,在发现容烬染指公司的时候,她还不动声色地为他铲平阻碍,将权力一一交付。
闺蜜林薇薇得知后,怒不可遏:“喻鹿,你他妈犯贱也要有个限度行不?你把他当宝,他把你当什么?用过就扔的套!”
喻鹿忍受着林薇薇的怒火,呢喃道:“我爱他啊。”
她爱容烬,把他看得比谁都重。
只要他想,她的命都是他的,区区公司又算得了什么?
喻鹿一杯接一杯的喝,很快,酒瓶见底了。
她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平躺下来,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视线逐渐蒙了一层水雾。
咯吱——
门被人推开,穿着黑色针织衫的冷峻男人走出来,在见到喻鹿时,眉目间满是厌恶。
“东西呢?”
喻鹿抹了抹脸,从沙发上起来,把礼盒递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听说项链是你自己设计的?”
见容烬不说话,喻鹿又问道:“你以前不都是让秘书给那些小情儿,挑成商场里现成的东西么?”
容烬养了不少小情儿。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和林蔓青有几分相似。
林蔓青是容烬的小青梅,他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爱着的人。
容烬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外面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