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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她当年年少无知追到人家,让人家当了自己一天的男朋友就把人给甩了。
陆宴很长一段时间被京港圈子里戏称为“短哥”。
昔日前前男友见证她被前男友戴绿帽子之后来给她“实际”送温暖?
桑沫觉得自己娱乐圈小白花的身份要被撕了。
“醒了?”男人靠在身边点了根烟,轻嗤了声:“桑小姐跟未婚夫真有意思,各玩各的?”
桑沫在心里骂了句很脏的脏话。
陆宴伸长指尖捞过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睡前前男友是什么心理?为了恶心前男友?”
“你两还真是一个呼伦贝尔,一个锡林郭勒啊!绿的不见杂质。”
桑沫裹着被子捞起浴袍搭在身上。
动了动脚尖转身,入眼的是靠在床头的男人裸着上半身,被子虚虚盖着下半身,指尖夹着根刚点燃的香烟。
整个人慵懒魅惑.....美的不像是凡间物。
深邃阴暗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等着她开口。
陆宴,京港律政圈太子爷,人人皆知,这狗东西出了名的难搞。
“陆律师怎么会在我床上?”
“这话得我问桑小姐,”男人从床头柜的手机旁拿起了房卡在桑沫跟前晃了晃。
桑沫脸色变幻莫测,旁人怎么说来着?法庭上碰到陆宴,***都别想穿走。
桑沫啊桑沫,你睡谁不好,睡陆宴?
这周扒皮都已经载入史册了。
“昨晚我喝多了,希望陆律师别介意,”桑沫一边说着,一边佯装淡然地走到床尾捡起白衬衫套在身上,浴袍落地,雪白的肌肤有些晃眼。
男人眼睛迷了迷,带着审视。
“桑小姐每回喝多了都这么稀里糊涂地爬上别人的床?摁着别的男人强行上?”
桑沫不想解释,毕竟她跟陆宴这个前前男友的关系不算融洽:“算是吧!有时候多的话,一天还能爬两次。”
桑沫捡起地上的包,从里面抽出一沓现金放在床尾长榻上:“洲际酒店的特殊服务最高规格三千一晚,这是五千,还望陆律师见谅。”
陆宴看见桑沫抽出现金时,脸色寸寸寡黑。
嫖他?
把他当鸭子?
“五千一晚,桑小姐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桑沫似乎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从包里又抠出一个钢镚儿出来:“这才是贺总的价值。”
“呵——,”男人被气笑了,不仅嫖他,还侮辱她。
“订婚宴上被未婚夫绿了,绿你的人还是个名不见传的小秘书,江家跟霍家现在一团槽,桑小姐说,我要是把你跟我上床的消息放出去,你能得到什么?”
陆宴下床,勾起地上的浴巾围在下半身:”我要是你,绝对不做这种亏本买卖。“
”你本来就看不上霍方杰那种无脑二世祖,现在还被一个上不了豪门榜的女人给挖了墙角,我要是你,我都没脸出去见人了,江公主怎么说都是京港一姐,脸往哪儿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