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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蓉半眯着眼,累自然是累的,可她方才水喝多了,稍一松懈,喜袍便紧的喘不上来气。
可眼下似乎是醉意上涌,她竟全然不顾眼下有旁人,使劲将腰间的腰带扯了下来,束缚全无,整个人软绵绵趴到了桌上,舔了舔越发干渴的嘴唇,还不忘嘟囔几句:“从前我就觉得有钱人家里的水都是甜的,现下一喝,果真是甜的。”
水?沈子扬望着她满是醉意的脸:“你倒是厉害,喝个水都竟能将自己喝成这幅样子。”
桌边摆着的是东倒西斜的水壶,而她浑身散发的是清香之气,沈子扬细细一闻,终于察觉出她喝的是美人醉,这酒味道甘甜,只带些许腥辣,分外好喝,却格外醉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醉意会越发强烈,后劲极大。
他对眼前的新娘子没什么感觉,可道义使然,他得把她搬到榻上去。
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肩头,将她半躺入自己怀中,衣襟本就松散,如今一抱,半个白如清雪的肩头便漏了出来。
姜玉蓉整个头埋在了沈子扬的脖颈处,眼下女子也并不安分,晕乎乎之际,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而鼻尖不经意间蹭着他的脖颈处。
沈子扬觉得脚步此时移动不了半分,姜玉蓉微微仰起头,泛着红晕的面容在时下颇有惊魂动魄之美。
“饿。”
姜玉蓉虽已经睡过去,可腹中却空空的,她太饿了,唇边那个柔软滑腻的触感,让她想起了烧鸡,舔了一口,竟还泛着微微的甜。
思索半天,左右不过是飞到嘴边的吃食,哪有不吃之理?
张嘴对准便咬了一口。
沈子扬疼的出了一声闷响,生性怕痛的他,只能松开了手,而怀中的人也马上失去了重心,头便顺势磕到了身旁的桌子上,这一下,撞得不清,桌上零散的酒壶哐哐落地,一地的凌乱。
姜玉蓉倒在地上,发出了阵阵吃痛的闷哼,眼都没睁开,嗔怪道:“轻点,痛。”
沈子扬:“......”
趴在门口等着动静的孙嬷嬷,现下听到这个酥麻的声音,心中大概了然,她拉着旁边打盹的翠喜:“快走吧,年轻人能折腾,又旁人在,还是难免放不开。”
屋外人影散去,沈子扬抚了抚勃颈处,俨然已经流了血,虽脖子被咬了,可他仍然想怜香惜玉一把。
这人看着纤瘦柔弱,实则重的要命,沈子扬生生的将她扔到了床上,而脖子上的血顺势滚落在床上,沈子扬按着脖子,取过床畔的丝帕缠在了勃颈处,鲜血外涌,丝帕瞬间被鲜血浸透。
也许是初次浸在如此柔软的衾被之中,又或者是被嗑晕了,姜玉蓉这一觉睡的格外的沉。
可她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这一觉睡的腰酸背痛,仿佛散架了般,周围弥漫的是浓重的酒味,塌下的沈子扬睡意正浓,阳光透过纸窗筛在他脸上,其实,这沈子扬除了姿势不美观之外,长的还真是俊朗,眼下闭目正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