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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我儿子那将来可是要考科举当大官的,你居然敢打他?”王婶子抓着院子里的扫把就想冲过来,李徽祯都懒得跟她动手,伸出脚就将这婆娘绊倒,她正好扑在鸡屎上,碰了满脸的鸡屎,气得拍腿大哭,“要死了啊,慕家闺女要杀人啦!”
村里就这么大,事情一闹起来门口就聚集了不少人,慕婆婆一回来见到这情形,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王婶子赶紧拍拍屁股起来,“你还敢说!你孙女要杀人了啊。”
周文刚带着人来盘查,就看到这里聚集了不少人,赶紧疏散人群挤了进来,乍一眼看到李徽祯俏生生站在那,心口一颤,又发觉场合不大合适,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婶子平日里在村子狐假虎威,可真到了动真章的时候,看到这群官爷连个屁都不敢放,当下住了口眼珠子乱瞟,恨不得立刻走人。
李徽祯见是认识的,便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王婶子冲进来便说是我打了她儿子,我一个姑娘家,手无缚鸡之力,看到蚂蚁都害怕,怎么会打人呢?周官爷,您若是不相信,大可以拷我回大牢,我行得端坐得正,不过这世道对我们这些老实本分的人本来就不公平,仗着嗓门大,死的也能说成活的,想来是我们无权无势还没有泼天的脾气撒野,道理自然也不站在我这了。”
周文一听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乡下妇人一言不合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动不动就招呼人来评理,泼妇行径令人生厌。
身后的村民们一听也纷纷交头接耳。
“小姑娘刚回来,王家的,你也别太过分了。”
“就是啊,她能把你儿子打成这样?我可不信。”
李徽祯捂着脸,抽泣道:“周官爷,这人言可畏,我可不敢再说什么,你还是把我们都抓回去好好审问审问吧。”
王婶子气得跳脚,可是一听这话又哑了嗓子,“别抓别抓,没有的事,是我撒泼我撒泼,我这就走了,再不敢来了。”
那官府衙门是能随便进去的么?没钱周转指不定就死里头了。
王婶子抓着儿子就往人群里挤,回了家忙不迭就把门锁死,生怕有人再来敲门要抓他们。
大家看没热闹看,又有官兵,赶紧作鸟兽散,迫不及待回家分享这个事情,茶余饭后也能聊上大半个月。
李徽祯见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走到慕婆婆身边,“祖母,让你担心了。”
慕婆婆哪能想到是李徽祯干得,她只是叹气,“我没想到我才出去一会,这人就上门了,怎么还能胡说八道呢,你大病初愈怎么可能还打人,明明是她儿子欺负慕义。”
周文趁着村里还有人没走光,突然开口道:“慕家婆婆,往后有谁再这么无理取闹,尽管来镇上找我。”
这就是摆明了撑腰啊,难道是看上慕家那标致的丫头了?不过看那丫头站在那穿着荆钗布衣都如此明艳动人,是个男人哪能不动心?怪不得这官爷都出手相助,看来这就算是年纪大,没嫁出去,往后这福气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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