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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起身伸出双手就要去捞轮椅上的离渊。
离渊耳根一红,一边咳一边看向离元邦,咬牙道:“你来帮我!”
离元邦没想到离渊居然会相信楚萱萱,急道:“大哥,别的事都能惯着她,你的病可不能由她胡闹!”
他知道楚萱萱会些三脚猫的医术,可离渊的病是长年的沉疴旧疾,太医都说这些年一定要仔细照看,否则会越来越糟。
他怎能相信楚萱萱能医得了离渊!
要是离渊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怎么跟父亲交代!
听离渊的咳声未歇,楚萱萱将手指搭在离渊的手腕上,肉肉的脸庞上露出了格外严肃认真的表情。
“秋桃,去烧热水,让张叔到箱笼里取一匹干净的棉布!”
楚萱萱的声音不容质疑,看着这样雷厉风行的楚萱萱,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意外。
楚萱萱见离渊的印堂越来越黑,再顾不了那么多,伸手就要去扒离渊的外衣。
离渊眉头跳了跳,俊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虚弱地道:“我自己来。”
楚萱萱却板着脸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别动,我来!”
她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小奶豹,凶凶萌萌,且不容置疑。
离渊一时间愣了神,衣裳瞬间被楚萱萱给扒开了,坦露出了半个胸膛。
大概因为常年的病痛,离渊的身子偏瘦,但并不是枯瘦如柴,非但如此,楚萱萱意外的发现离渊的身材是格外的引人入胜。
白皙的皮肤包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宽宽的肩膀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不知道为什么,楚萱萱觉着这具身子竟莫名有些眼熟,她不禁想起了前世逃离庄子的那一晚……
“咳咳咳……”
离渊的咳嗽声让楚萱萱回了神,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大表哥的身子发呆,她不由红了脸。
她不敢抬头去看离渊,迅速拿来了银针,娴熟地刺进了离渊身上的几处穴位。
待张叔拿来棉布,秋桃也端来了热水,楚萱萱将一块已经用热水反复浸泡过的棉布放到离渊嘴边,认真地说道:“咬着它。”
可离渊却是如同神庙里的雕像般地一动未动。
楚萱萱也未强求,二话不说将刀尖刺进了离渊的胸口。
“萱萱!”
瞧见楚萱萱这番动作,离元邦和离老夫人都傻了,一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吐出来。
房顶上也传来了几声异响,离渊微不可查地摇了一下头,那声响才平息。
阿多看见这一幕险些晕了过去,他看着阿默,眼珠子不停的乱转,意思在说:
看吧,看吧,我就说那丫头胡来,完了,完了,主子出了事儿,咋俩都玩完!
阿默好像看懂了阿多的眼神,给了他一个白眼,抿唇静静的守着。
若不是他背上已被汗水打湿,阿多还真以为他完全不在乎主子。
两人都不明白主子为何这般放任表小姐胡来,但主子不许他们动,他们绝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