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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着他的话,我忍不住在心里翻个白眼:这个男人,不会是想拿昨天晚上的事情做文章吧?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这么“公报私仇”么?再说了,他又没吃亏,吃亏的可是我!我都没跟他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了,他还想怎么样?
听着他的话,陈梁栋和其他几个人都只好闭上嘴巴,用满含着同情和希冀的目光,把我送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刚刚把门关上转身,我就发现谢逸飞已经快步欺身上前,将我大力按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此刻浮现的,全是寒如刀芒的神情:“穆锦书,真看不出来!你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不要脸的招数都敢使!”
我的身体被他压制着,连透气都透不舒畅:“谢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谢逸飞冷笑一声:“你敢说昨天晚上那一出,不是你精心设计好的?杜云海在的时候。没能满足你吗?憋得你那么饥渴地冲着个男人就飞扑过来?”
“呵呵呵呵,”这男人在想什么?以为一夜.情变成了“仙人跳”所以恼羞成怒?我干笑一下:“谢先生应该是家庭幸福,不会体会到我这种新晋寡妇的痛苦。人都有脆弱的时候,男人可以借酒浇愁,女人一样也可以,不是么?”
不过想到自己那烂酒品惹出来的大麻烦,正一脸憎恶地站在我面前,我又自嘲地笑笑:“当然现在想来,我好像用错了消愁的方法……”
“仅仅只是借酒消愁这么简单?”谢逸飞显然不相信我的这番说词,扣着我脖子的手,一点力道都未减轻。
“谢先生,如果按你所说的,我是冲着接近你的目的去的,那在今天早上,按正常的剧本来演的话,我不是应该乖乖地等着你醒来,然后跟你聊聊我想要的结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醒来就夺门而逃把自己的脚都给扭了。”
我把扭到的那只脚略略往他面前伸了伸。
我的脚扭伤后,没能及时进行处理,所以现在我不用看都知道脚踝那里,肯定是红肿一片。谢逸飞,自然也看到了。
他的眼神,闪了一下,不过,还是冷声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苦肉计’。”
“那你认为,还有什么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更适合作些不可为外人道的交易呢?再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凭什么要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
现在,我已经能对谢逸飞横亘在我脖子上的那条手臂熟视无睹,紧绷的神经,也渐渐地放松下来。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谢逸飞这个手握着公司生死大权的移动大冰山,虽然不能把他给得罪死了,但也不见得非得冲着他卑躬屈膝。
“果然是个伶牙利齿的女人,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谢逸飞大概是觉得我这个人有点得意忘形了,所以嫌恶地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