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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山采药,他跟在后面,悄悄地捡我漏掉的草药,用这些草药换了他想买的书。
有时候看他瘦弱的小身板,我装模作样地从他身边路过,还会抛到他药篮子里一些贵货。
他赚钱买医书学医术,我多了个小保镖,我们就这么熟络了起来。
可他那时候还是个正常人,聪明敏捷又好学,不像现在拿着骷髅头暗笑。
真让人可怕。
周凌又和我说起钱家少爷的事来。
说钱家少爷当年就看不上我,虽说要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钱家少爷明里暗里觉得我长得丑,腰肢不如叶妮子柔软。
我呸!钱家少爷当年虽是不那么喜欢我,但人家好歹也是富家公子,玉树临风,人品端正。
一定是周凌看我死了又埋汰我。
叶妮子小产后身体总不见好,钱少爷每每看着她苍白的脸,心疼得直掉眼泪,直言一定要拿到我的头发才行。
周凌却是不怕他,他来一次,周凌打一次。
到后来都懒得动手,有人敲门他就泼粪,却是淋了那个亲自前来的术士一身污物,术士扬言要把周凌挫骨扬灰。
周凌冷笑了一声,「我等着你死了,给你烧纸马!」
还没等到给术士烧纸,村子里的人都开始不对劲了,周凌轻笑着说:「报应终于来了。」
村里从外地回来的镖师忽然发起了热,没多久就去世了,去他家吊唁的人回来也都相继发热,人们开始回忆起我来。
「这点小热,沈无书要是在,随便给我吃点啥,就能好!」
「是啊,连我家的牛不反刍了,沈丫头都能治好。」
「小沈那丫头,可得叫一声沈神医啊。」
我在旁边听着直发笑。
这些都是上山和周凌采药的时候,他说给我的。
神医才不是我,是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