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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间供暖充足,鹿欢抱着腿坐在沙发里,仰头灌了自己一口低度数的鸡尾酒,眼神空洞又茫然。
陆霜霜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白皙纤长的手指间也拎着一罐葡萄味的鸡尾酒,懒洋洋的撑着头,问许久不见的闺蜜:“欢宝,你怎么了?”
“没事。”鹿欢嘴上否认得很快,脸上的表情却根本不是“没事”的样子。
陆霜霜认识她快三年,对她这闷葫芦的性子再了解不过,一棒子垂下去,都漏不出三句话。
知道她不爱多说,陆霜霜也还是慢悠悠的道:“可你这表情根本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鹿欢垂眼,陆霜霜第无数次语重心长的说道:“欢宝,有什么事呢,不要总是自己藏在心里,自己憋着多不好受啊。”
鹿欢指尖摩挲着易拉罐凉丝丝的外壁,张了张口,还是不知道应该从哪说起。
她自己一个人挣扎着好不容易活到二十岁,在此之前前后无依,不管吃了多少苦、有过多少无望的时刻,她都是自己熬过来的。
她早就习惯了遇到什么事情都只靠自己。
所以即便后来交到了朋友,她也学不会像别人一样,轻轻松松就能把自己的心事倾述给好朋友听了。
“...对不起。”她低声道了歉,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了几分对自己的厌弃。
“欸?”陆霜霜连忙坐起来,哭笑不得:“没事儿,你不想说就不说了,道什么歉呀。”
“不过说到这,我倒是真的有事要和你说来着。”她探身拿过自己的包,从里边翻出一张蔷薇色的请柬,放到鹿欢手边,指尖轻轻点了点:“欢宝,我要结婚了,你来给我当伴娘吧。”
鹿欢一愣,散乱的思绪瞬间归拢:“结婚?跟谁?!”
不怪鹿欢大惊小怪,实在是认识的这些年里,她从未见过陆霜霜谈恋爱,也从未听她说过对谁有好感,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
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也正常。
她们虽然关系亲密,但不代表就要对彼此的私生活了如指掌。
就像陆霜霜至今也不知道她和傅臻的关系。
朋友之间保留适当的隐私是很正常的。这并不代表她们就是暗藏心眼有所保留,只是有些事确实没有必要提,或者不想提。
陆霜霜喝了一口酒,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