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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不能一味的用一些理论或者说教话语与人家交谈,谁听多了都烦,连我自己都烦,但适当冒出一两句,他们还是可以接受的。
在闲聊中,我得知他们儿子已经出国留学,所说的留学其实就是高中就送到国外读书了。我对这种崇洋媚外的事不屑一顾,并不是我清高,也不是我当年没考上好的大学,只是感觉有些人总认为外国的月亮是圆的,外国的东西比国内就好,这让我很反感,但我不会表露出来。
聊了半天,我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但A女士与老公始终没有谈他们需要咨询的问题,这时我又不好意思去问,必竟这是两人世界里的私密话题。
A女士老公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对我说,有个客户来了,需要他应酬一下,没等我说话,A女士让他抓紧去。临走时她老公还专门对我说,让我晚点回去,说是A女士还有些事需要咨询。
A女士老公走后,我越发感觉不自在,但A女士反倒打破这种尴尬,让我坐在沙发看电视,她收拾一下碗筷再谈。
我就坐在那套大沙发上,一个人看起电视来。但不一会儿酒劲就袭来,我没想到这红酒的后反劲这样足,一会儿居然睡着了。
正当我睡得正香时,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压着,脸庞一阵奇痒,我用手一抓,突然醒了,没想到A女士居然已经换上透明的睡裙,正在亲吻我的脸。
我腾得一下把她推向一边,“对不起,我喝多了,我得走了!”我连忙站起来往门外走。
“林老师,我还有话说,你等会儿再走好吗?”A女士轻声叫我。
我没有理会A女士的话,穿上鞋,奔向电梯。我那紧张的小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当我我走出电梯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我想这应该不是在做梦。
我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公交车已经没有了,我就索性打车回店里。
当我回到家打开房门,一阵阵男女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让我心烦意乱,这是臧琳与徐亮的声音。
我轻轻地走到房间,脱衣睡觉,但隔壁声音越来越大,我把被子蒙在头上。
我不断提醒自己,林雨仓!你要拿出你的定力,不能被这些事来扰乱你的工作与生活。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后就给吕大安打电话,让他抓紧让臧琳搬走。吕大安很莫名其妙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还居然问我是不是喜欢上臧琳了,奶奶的,打死我都不可能喜欢这样的女人。
我骂吕大安狗娘养的,并告诉他,臧琳经常带男朋友来,我听不惯那些声音。
没想到吕大安嘿嘿一笑,说让我搬出来,他搬进去,而且他喜欢听这种声音,气得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骂胖子了。
这时臧琳在外面敲门了,“林哥,出来吃饭吧,亮亮弄了很多好吃的。”
我回了句让他们先吃,小声骂着这对狗男女,我盼着那个徐帅哥快点走吧,我还要去卫生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