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知道之前炼制“还春丹”的时候，他可是一炉能出产二三十粒丹药，哪里像这么少呢？
炼制了第一批“回灵丸”，甄殷鉴对于这批丹药的药效是否达到了基本标准有些迟疑。所以干完了这些事儿，甄殷鉴就又找到杏春坊。
毕竟作为老掌柜，佟老头对药性的研究应该是比较熟练的。
到了杏春坊正是日头已高，他看到这位老人正在店里与人交谈，那人可不是之前与他有过赌斗的孙道长。
“小子，来买药材啊？那回灵丸炼制效果如何啊？”这刻薄的孙道人一看到甄殷鉴踏门而入，抛开掌柜冷笑地对着他发问。
“遇上了一点麻烦，唉，这回灵丸确实比较难炼制，孙道长说的不错。”甄殷鉴低下头，眉头紧蹙。
“小鬼，才知道道爷我说的不错吧，这一阶的丹药哪里是你这样的凡人能够炼制的。怎么现在想要向我讨饶，没门！”看到甄殷鉴的模样，他大笑一声，分外得意。
“唉！”佟掌柜此时没没有心情提醒这道人眼前的年轻人已是先天境界了。这又有什么用呢？反正炼制不出“回灵丸”这个年轻人也是死路一条。他可知道这道人虽是散修，身后却有另一个庞然大物支撑着呢。
可惜了这天资不错的年轻人，本来入了宗门，以后的成就不会输于这道人的。又可惜他这一死，自己这900灵金的债务恐怕收不回来了。
想到这里，这山羊胡子老头心中隐隐发苦。
“讨饶倒不必，这‘回灵丸’我还是炼制出来了，只是品质还不是很满意。”甄殷鉴摇了摇头道。
听完眼前小子的话，留着道士髻面有惊色，随便又恢复了常态。
“年轻人，我告诉你，不要以为随便炼制出一颗外形相似的丹药就可以说的回灵丸。一枚合格的丹药，无论是色泽、药香、药性都有严格的标准，你蒙不了我。”
这道人一脸骄横的说话，显然并不认为就这么点时间，这小伙子都能炼制出一阶的丹药。
佟掌柜默默地点头，这一阶的丹药的炼制难度确实远在凡品丹药之上，尽管甄殷鉴有凡品丹药的成功炼制经验，他也不看好。
“你们看看吧。”甄殷鉴随身掏出了一个白玉瓷瓶，递给了孙道人。
这道人满脸疑惑地接过药瓶，轻轻地打开了红纱瓶塞，顿时一阵药香传了出来。
这熟悉的药香，浓郁的气味，绿莹莹的丹药颜色，可不正是回灵丸吗？
孙道人心中扑腾扑腾的跳，显然已经慌了，谁能想到这人竟然在半个月都不到的时间内炼制出回灵丸？
“咳咳咳，品相还可以，丹香也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不要丹药丹药，最重要的是药性。你这丹药炼制时间如此之快，我敢说绝对药性有问题，很可能是废丹。”
这道人抚弄自己的络腮胡子，目放精光，瞬间已经下了决定，望着甄殷鉴的眼神满是戏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