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禀龙帝，应该是谋害您父母的线索更重要？”乔三自以为答对了，讪讪傻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
闻言，陈凡敛起嘴角的冷笑，吐字如剑：“不！线索我可以派人去查。这些都不重要！”
“看着你死，对我来说很重要！”
一时间，乔三瞳孔紧缩，亡魂大冒的嘶声呼喊：“不，龙帝，龙帝···”
突然，小舞娇躯一闪，身形如电。
“嗖！”
随着黑铁精钢锻造的匕首从乔三脖颈处整齐划过，那颗圆滚滚的人头犹如皮球般在地上滚动着。
“主人，属下这就派人清理这几具尸体。”小舞低头垂首，恭声道。
陈凡淡然一笑：“不用！放在这里。这是对乔家帮敲响的丧钟，让他们自己来寻。”
话音未落，一旁的小青捂着薄唇，诧异惊呼道：“主人，您，您的头发。”
此刻，陈凡满头沧桑银发，竟缓慢蜕变成了黑色。
陈凡薅下一根黑色发丝，淡然笑道：“不要慌，你们看到的，是我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
在场所有人精神大震。
“主人，这十年来龙殿成员一直暗中保护您。若非今日主人的安全受到威胁，龙殿成员也不会暴露，请主人恕罪”。
词锋一转，小青皱着娥眉，嚅嗫询问道：“主人，十年前，您为何下令龙殿蛰伏？凤主她···”
陈凡无力挥了挥手，深邃目光遥视着群星璀璨的夜空。
龙殿！
曾经是他和那个女人一起缔造的神话。
那是他的初恋！
可十年前，那个女人亲手结束了一切，甚至还剥夺了陈凡脑海中两人在一起的所有记忆。
“婉儿，我已经按照你的想法，重新活了一遍。可没有你，我真的···”
语调颤颤，一时凝噎。
最后，陈凡只得苦笑了几声，似释怀，似解脱。
“十年前，由于某些原因，我体内分化出两种人格。现在，你们看到的，是第二人格。”
“这种状态，我无法维持很久。只有陷入深度昏迷，第二人格才可以唤醒。”
“至于何时两种人格才能融为一体，我不知道。或许，只有等那个懦夫敢于面对一切，反抗一切的时候。”
说罢，陈凡寂落转身，信步朝着茂密树林内走去。
“龙殿蛰伏的禁令，此刻解除。不过，在第一人格掌握这具躯体之时，你们不得干扰我的生活。”
“那个懦夫，经不起这些。”
“小青、小舞，你二人追查谋害我父母的元凶。下次见面，将资料交给我。”
“财皇，明日一早，向我账户转入十万块。”
落寞孤寂的身影消失，只有那郎朗威严声，音犹在耳。
小青、小舞这对孪生姐妹相视对看了一眼，几乎同时发出哀怨凄凉的慨叹声。
“姐姐，你说，龙帝和凤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十年前，只有龙帝一人回来。”小青喃喃低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