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老情人，我可以帮帮你。」
他掏出一张玫粉色的名片，甩在我脸上。
「去这里坐台，一晚上赚到的钱，我乘百倍给你。如何？」
我颤抖着手，拾起名片，那是一张夜总会的名片。
「红月夜总会」
我听过它的名声，听说许多有特殊癖好的名流，会常去那里玩乐。
我被烫到一样松开手指，丢开那张名片。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我忍不住呜咽出声，翻身正对着他，展开双臂勾着他的脖颈，挺起软绵胸部去蹭他，放软了语气试图讨好：
「我，我陪你睡好不好？阿政，求你了...」
「你想怎么玩我都愿意...」
「你愿意？」林政宇冷哼一声，甩手将我挥开。
我低呼一声跌坐在地，膝盖重重撞在地面上，马上浮起一片青紫。
「我可对薄情恶毒的婊子没兴趣。」
「宋霓娜，这钱，你要是不要？」
我仰头望他，只能从他眼中捕捉到无尽的恨和冷漠。
我哪还有其他选择呢？
我垂下头，抹去眼泪，点了点头。
「好，好极了。」
林政宇语气刻薄，他拍了拍手，随后办公室的门轰得被推开，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走了进来。
我吓得双臂抱紧自己，尽量遮掩住赤裸的身子，不被陌生人看光。
林政宇将自己的西装外套丢在我身上罩住。
「带她去红月，告诉韩妈，务必好好照顾她。」
红月夜总会确实热闹。
我被安排着穿了条酒红色的鱼尾长裙，侧边开叉几乎拉到腰部，走动间便会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黑色丁字裤。
我有些局促地坐在高脚凳上，学着旁边女孩的样子翘起二郎腿，勉强用裙摆遮掩泄露的春色。
「哟，韩妈。哪里来的大美人？」
一个粗壮的光头男人凑过来，好色地贴着我的耳根嗅闻，眼睛盯着我胸前两团软白不放，笑得猥琐不堪：
「大美人，叫什么名字？」
「...娜娜。」我闷声回答，不着痕迹地撇开头，试图躲避他的靠近。
「好听的名字。」男人对我的躲避并不介意，反而兴趣更浓，手掌箍住我的腰肢，将我揽进自己怀里，「好细的小腰，都没我手大。」
他嘿嘿一笑，整张脸钻进我的颈窝处。
我闻到他身上的酒臭味，忍不住皱了皱眉。
一旁的韩妈不赞同地瞪了我一眼，堆起个谄媚的笑容说道：
「还是周爷有眼光，这是今天刚送来的姑娘。」
「送她来的人特意叮嘱了，说这姑娘身子好，随意怎么玩都耐得住！」
「哦？」周爷闻言，用力揉捏着我的腰，「待会可别给爷玩坏了。」
说罢便揽着我，要往包房走。
我抿着嘴唇不敢反抗，不远处，林政宇手下那两个黑衣人还盯着我。
「请稍等，周爷。」
韩妈突然出声，递给我一杯酒水，笑道：「这姑娘第一次接客，怕她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