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所长对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礼节性地鞠了鞠躬，“实在是不好意思，您是尊贵的vip客户，自然拥有退货的权力。”
“但是我也得解释一下，小幺最开始的精神力不是F级，在你之前，也有不少人选中过小幺当女朋友。”
“也不知怎么的，被上一任退回来后就受了刺激，变成这个样子了。”
“什么！”裴朗瞪大眼睛，声音直接提高了一倍，引得周围人瞬间看了过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不早点说！敢情是个被玩儿烂的破鞋？”
于所长脸色一变：“没有没有，小幺是有过三位前任男朋友，但我检验过，她还是干干净净的。”
干干净净？
裴朗嗤笑了一声，他们这个圈子里，有太多把人玩透还能让人保持处子的玩儿法了。就小幺那种美色，他根本不信还是清清白白。
他摆了摆手，不想再说下去了，感觉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就窒息，尤其是一想到自己捡了个别人不要的玩意儿。
“别说了，立刻办理手续吧。”
于所长不敢得罪裴朗，裴朗是星海城裴家的独子，是未来裴玉商会的会长，又就读于光辉帝国皇家学院，身后代表的是金山银山，谁敢惹他不高兴？
况且，她想解释又确实拿不出具有说服里的证据。
于所长同情怜悯地看了眼池子里还捂着脑袋忍受痛苦的秦夕，便带着裴朗离开了此处。
池子区一下安静下来，只有寥寥一些客人在经理人的带领下挑选人鱼，偶尔看戏一般将目光投注过来。
鄙视，轻蔑，邪恶……
各种视线在秦夕身上扫荡，尤其是一些重点部位，目光更是露骨。
“经理，这种肮脏的人鱼还是单独放一边吧，别把其他单纯可爱的人鱼给玷污了。”
“就是就是，谁知道她身上有没有携带什么病菌。”
“三岁智力，哈哈哈，这样的傻子还留着干嘛，给人当玩具都没人要。”
……
也不知道其他人鱼是不是受到了这些人的影响，纷纷远离了秦夕，犹如看着一个会传染的病毒。
半个小时后，等到于所长送完裴朗回来，和秦夕一个池子里的人鱼争先恐后地开口。
“所长，我想换个池子，我不想和垃圾呆在一起。”
“是啊是啊，别人还以为我们也和她一样，不要我们了怎么办？”
“她每天晚上都哭得好大声，我都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了，感觉皮肤都不好了。”
“今天一整天都没人看我们，一定是小幺害的。”
“有个小哥哥本来还和我聊了几句，一听小幺被甩了好几次，瞬间就走了，我挺喜欢他的，说话又温柔，如果不是小幺，我一定成！”
于所长被吵得头疼，她捏着眉心不断应付着叽叽喳喳的人鱼们。
不过她也知道人鱼们的考虑是正确的，总不能因为小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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