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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这般快速?”白若溪趁机添油加醋,“果真,安乐侯看中的是弟妹这样知情识趣,豁得出去的女子!早知如此,咱们前不久又何必花那么多心思?径直送弟妹去就是了。”
刘凤梅听得喜上眉梢:“虽然无事,但还是在牢里,刘氏,你赶紧快去安乐侯府上再伺候伺候,兴许侯爷一高兴,就提前把明儿他们放回来了呢。”
刘氏难以置信,不堪其辱:“婆母,你,你怎么能这样。”
她猛地回头,眼尖地看见了白若溪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脸皮顿时扭曲了起来。
“贱人,是你!”
“都是你做的!”
刘凤梅懒得看刘氏大吵大闹,事情做到了,她可没这闲工夫再搭理刘氏。
白若溪赶紧招呼下人。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弟媳绑了送去安乐侯府,要是耽搁了夫君和二叔回来,你们担待得起么。”
“现下,弟妹可是得了安乐侯的喜欢,二叔和夫君能回来,多亏弟妹识大体甘愿献身,她是咱们府里的大功臣啊!”
下人们听见这话,眼神复杂莫名,看向刘氏的眼神都带了鄙夷。
一女不事二夫,哪怕是为了救自己丈夫,失了身便该自裁了,她还有脸活着?
刘氏更是气急败坏:“贱人!是你害我的!你住口!”
白若溪冷笑一声,亲手接了下人手里的帕子,凑过去塞在刘氏嘴里,堵住她满口的污言碎语。
她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刘氏,你又在气愤什么呢,今日这事,都是你自作自受啊。”
刘氏瞳孔紧缩,还想挣扎,却直接被下人拖了出去。
随着她被送走,加上刘凤梅嫌弃她晦气,白若溪在府中的日子,难得安生了两天。
第三日,天不亮,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穿着囚服的男人便回了江府,一进屋便开始大呼小喝。
“一群没眼见的,还不赶紧给本少爷热水沐浴,江府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江修明被关了几日,心中郁气难发,四下环顾一周,脸色越发难看。
“白若溪那个贱皮子呢,怎地还不过来伺候本少。”
白若溪清雅的嗓音自门外传来。
“妾身听闻夫君出狱,可是一大早就出门了呢。”
江修明不悦道:“你不去天牢门口接我,乱跑什么。”
白若溪走入屋内,让开身子,露出了身后低眉弯腰的婉娘。
“妾身听说夫君的外室有了身孕,一大早便将人接了过来,想要夫君高兴高兴。”
江修明身体一僵,反应过来后理直气壮道:“算你识相,不想那些个没眼力见的小妇人,知道丈夫养了外室就要死要活。”
婉娘也自觉地上前给江修明捏肩。
白若溪温顺得体:“妾身自然不敢这么做,惹得夫君厌烦。”
她又拿出了刘凤梅过给江修明的铺面契书和一叠银子。
“这是婆母心疼夫君,特意给咱们的铺面,这几日挣的银子都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