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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掏出手机在手里摇了一下,嘴角扯出一抹有深意的笑,“另外,王总看上去对皮肉交易很在行啊,不知道王夫人听到这段录音会有什么反应。”
打蛇打七寸,王立诚是个吃软饭的妻管严,还偏偏不老实,量他也不敢再对我怎样。
无视他在后面骂我骂得有多难听,我踩着高跟鞋,潇洒地走出了包厢。
3
坐在出租车上,我给自己画上了腮红。
脸颊,鼻尖,都白里透着红,活脱脱一副醉酒的模样。
我回到家,步履飘飘。
李姐知道我今晚有应酬,不等我开口,就主动递上了醒酒药。
在她的注视下,我也不多问,就把两粒药放在舌头底下,假装服下。
“陈小姐,我把手机给你在客厅充电吧,你可以回房间好好睡一觉,这样就没人打扰你休息了。”
李穆说得真挚,若非我上一世便是这样被她害死的,我真是不敢相信。
那时,我服下药后便回了房间睡觉。
本就意识模糊,头还越来越痛,胃里一阵翻涌,好想吐!
我本以为是醉酒的正常症状。
直到出现了呼吸不畅,我才慌了。
我尽力呼喊:“周觅!李姐!有人在家吗?救救我…”
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不治身亡,这才知道我以为我吃的是解酒药,实则却是她递给我的头孢。
4
回到房间以后,我立刻将舌头底下压着的药片吐掉,还漱了好几次口。
躺在床上的我望着天花板发呆。
重生以后,我直到现在才有时间去看清楚我“家人”的所作所为。
我死后,李姐将头孢和解酒药又换了回去,放回了药箱。
她说:“当时陈小姐喝得醉醺醺的,我说要把药拿给她,她非不要,非要自己找,怕是吃错了药。”
我葬礼上,婆婆没有流一滴眼泪:“天天就知道喝酒喝酒,我儿子辛辛苦苦在公司搞业务,她呢,在外面吃喝玩乐还分走我儿子赚的钱,死了正好。”
我将唯一替我洗冤的希望寄托在周觅身上,可他却转身抱住了李穆,还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珠,轻声细语地哄道:“这不怪你,是她活该,自己吃错了药。”
周觅凭借着我谈下来的合同将公司起死回生,又快速和李穆结婚,一家人和和美美。
而我早就成了灰烬。
“咚咚咚”,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陈小姐,你睡着了吗?”
我不吭声。
见我没有反应,她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正要去通知周觅这个“好消息”。
“嗯~李姐,你喊我啊?”我幽幽转醒。
“啊,是啊,我怕你难受,就进来看看你,没事就好。”李穆结结巴巴。
说完她转身出去了。
“奇怪,怎么没事呢。”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却被我在家里安装的摄像头和录音设备都记录了下来,包括她偷换药瓶的一幕。
我满意地翻看着手机上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