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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死绝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马匹发狂,她爹乃是凭着赫赫战功封侯的,堂堂永平侯手起刀落千军万马之中来去自如,怎么可能制服不了一两匹发狂的马?
所以,无论是为了珩儿,还是为了调查父母之死的真相,亦或是为了她自己,她必须得找个能护得住她,护得住珩儿的人当靠山。
李氏说了半天,见她只依靠着车厢闭着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顿时也觉得无趣,轻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马车在侯府门口停了下来,诗情和画意立刻迎了上来,瞧见李老夫人下了马车,立刻屈膝行礼:“见过老夫人。”
李老夫人朝两人冷哼了一声,径直越过她们进了府。
两人对她的态度早已习惯,转头去迎沈娇。
沈娇下了马车,诗情画意随着她往府里走,诗情关切的低声问道:“小姐,一切都还好吧?”
“还好。”沈娇看了她一眼:“回院子再说。”
回到了自己的汀兰院,沈娇慵懒的躺在小榻上,这才将在长公主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诗情和画意,听得却火冒三丈。
她们二人都是从小被送到道观,与沈娇一道长大的,情义非比寻常。
诗情气的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老东西,心偏到没边了!这么喜欢那个王大人,她怎么不自己去?!”
听得这话,画意和沈娇顿时都笑了。
画意笑着道:“她没那个本钱啊,要是有,难保不会为了那两个儿子,亲自上。”
“说的也是。”诗情点了点头,转而道:“也就是小姐今日没带咱们去,要是带了咱俩,一人一拳也将那个什么王大人给揍废了!”
都是道观长大的,自然都有些拳脚功夫。
说完这话,诗情反应了过来,看向沈娇道:“小姐怎的没揍他?”
沈娇朝她们笑了笑:“你们猜。”
联想到她之前所说的,诗情和画意顿时恍然大悟:“小姐在等寒王?”
沈娇点了点头:“还不笨。”
“那也应该揍一顿出出气!”画意对诗情道:“明儿个一早,咱们去路上埋伏,将他揍一顿去!”
诗情点头:“带上麻袋。”
沈娇:……
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给你们起名诗情画意,本是盼着,一个能出口成章,一个能静雅画意,结果你们二人倒好,一个吵架没输过,一个打架永远冲在第一个。”
诗情轻咳了一声:“小姐不是说过么?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说过那么多,对你有利的就记着。”沈娇笑着换了话题:“珩儿今日可好?”
画意回答道:“同往日一样,上午跟着练了会儿武,中午睡了午觉,这会儿正在跟夫子上课,来找过小姐一回,听闻小姐不在,也没闹腾,不高兴是有的。”
沈娇嗯了一声。
沈珩现在三岁了,已经不如之前那么粘人,乖巧可爱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