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飞烟趁他愣神,飞速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她握紧了就往他的方向刺去。
宣凛武功高强,一个侧身就躲过了,时飞烟一个箭步起身,再次发起攻击。
他左右闪躲,避开了她的所有攻击。
时飞烟看出来了,他并不想和她打,正好借这个机会探探他的底子。
时飞烟处处击向要害,她自知不是宣凛的对手,她倒是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就在她使出第三十招时,宣凛从防守转为进攻。
宣凛并未使狠劲,所以她能游刃有余地躲开,两人就这么过家家似的过了十几招,谁也没伤着。
后面玩够了,他就撑着窗台跳到外面,再飞身上了围墙,消失在月光之下。
时飞烟把匕首丢到桌子上,发着呆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宣凛怎么会突然问她来时府的目的,还偏偏是在今夜?
宣凛离开时府时,街上的热闹还没有散去,花灯节这天,向来是从黑夜热闹到次日白天的。
喻安正听着曲子喝着茶水,好不悠闲。
“怎么样,探到了吗?”
宣凛坐到了他旁边:“没有。”
喻安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那你去时府干什么了?”
“打架。”他淡淡地说道,抿了一口茶。
“继续查吧,会有结果的。”
说完便起身离去了,只留下喻安还没缓过神来。
等宣凛人走远了,他才反应过来:“喂!不是你说的一探便知吗!”
时飞烟收拾好刚刚和宣凛打斗弄乱的桌椅,房门就被敲响了。
这么晚了,还能有谁?她把匕首藏进袖间,走到了门前。
“谁啊?”
“我。”门外传来混厚的男声。
时飞烟把匕首放回抽屉,这才慢悠悠地去开门。
“见过礼亲王。”她懒散散地福了福身。
反正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不懂规矩的乡下丫头,这行礼她也懒得端正了。
礼亲王这次没和她计较,只不过脸色不太好,反正在她面前,他一向没什么好脸色。
大半夜还到这偏僻小院找她,指定没什么好事。
时飞烟没说请他进门的话,就直直地堵在门口:“有事吗?”
“嫣儿生病了,受了风寒,刚请了大夫来看,说是受了惊吓又着凉,要不是你,嫣儿也不会受这种罪,你明天去看看她。”
时飞烟挑了挑眉:“就这事?”
就为了这事儿大半夜扰人安宁?
礼亲王瞪了她一眼:“怎么说也有你的责任,家规处罚免了,但你得去照顾嫣儿半天,就当是给她赔罪了。”
时飞烟心里暗暗把这父女俩骂了一顿,脸上笑了笑:“知道了。”
见时飞烟没有反抗,礼亲王脸色缓和不少,满意地拂袖走人。
时嫣然受了风寒?真的假的?莫不是又演什么苦情戏来搏同情吧?
如果是假的,她定让时嫣然如愿以偿,好好尝尝受了风寒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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