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趾高气扬：“段樊，看到了吧，这就是资本的权力。只要你肯求我，顺着我的心意，我也可以考虑考虑，在这次策划里给你加个位。”
我扬起一抹笑，看得老女人脸红心跳，然后说：“大妈，你谁啊？”
6
辞职信扔老板脸上，走出公司大门的我才发现原来外面的空气这么新鲜。
我想了想，给女友打电话。
过了好一会，女友才接起：“阿樊，咋啦？”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
“你在哪？”我问她。
女友瞬间就不开心了：“你干嘛呢？查岗呢？我在和同事们出来应酬呢。”
“芯儿，我……”我有点犹豫。
韩芯一下子就猜到了：“你辞职了？”
“对。”
听到我的回答，韩芯却很冷静，“随便你吧，反正也不求你有啥成就。”
这话说得我心里怪不舒服的，我想反驳她，被她打断了话：“对了，项宾最近刚完成了一个大单子，说想要请我们吃饭，我替你应下了，反正你这段时间也家里蹲，周末我们一起去呗。”
“我怎么不知道他签了个大单？”我联想起昨天刷到的朋友圈，心里的猜想越来越大。
“我……我听别人说的。”韩芯吞吞吐吐，“好啦！我先去忙了啊！挂了。”
看着暗下的屏幕，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最开始我遇见她时的模样——眼底满是清澈。
7
不过这顿疑似青青草原的饭还没吃上，我和韩芯就被她妈的一通电话给叫回了家。
“我妈要是知道你辞职了，肯定要说。”韩芯愁着一张俏脸。
“我会很快早到新工作的。”我向他保证，我投递的简历已经有了回应。
这也是我敢辞职的底气。
但韩芯不想继续聊下去了。
——
很快到了丈母娘家。
我人还没坐下，就听见丈母娘阴阳怪气地说：“小樊啊，这工作怎么说辞就辞了？你一普普通通的人就算啦，还没工作，那你要等到啥时候娶我女儿？”
然后又低声嘀咕，“我女儿可不会嫁给你这种人。”
我没想到她连和我说一下都没说，就直接和她的母亲说了。
韩芯避开我询问的眼色，催促她的母亲：“好了，妈，该吃饭了。”
8
饭吃到一半，来了一个男人。
丈母娘一看见他，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了，“哎哟，芯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闺蜜的儿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后面的话我都没听下去了，起身离开。
韩芯看见了我的动作，犹豫几秒也没挽留。
晚间的风很冷。
我正在独自感慨时，想起来挚友曾经在我和韩芯在一起后不久，对我说这个女孩不适合我，只能陪我享福，但未必能陪我吃苦。
还真被他说对了。
——
职场失意，情场也绿的我去买醉。
穷人一个，只能买了几瓶最便宜的啤酒，独自在狭窄的家里喝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