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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鸡蛋,往后她都要打包带走的。
少给一个是一个,更别提,她现在还是个孩子呢!不懂人情往来,哎妈呀,太应该了。
婶子骂骂咧咧的走了,白母跟白新建抬脚就走,临走前还不忘吩咐白冉三人,“把桌子收拾了。”
白月和白凤度对视一眼,齐刷刷换了一个表情,“妈,我们也担心弟弟,我们跟着一块去看吧。”
白母感动,“好孩子,妈平时没白疼你啊!”
眼看着他们要走,白冉又慢腾腾的说了一句,“妈,你忘拿钱了。”
没钱可没办法治病。
白母拍了一下脑袋,“哎哟,这都给我着急忘了。”
“砰!”
门被关上,白冉看了一眼狼藉的桌子,慢悠悠的进了白新建那屋子,翻找了一通,扒拉出来两个藏钱的地方。
一个里头装了三根小黄鱼和五十张大团结,剩下一个藏了零零碎碎一堆钱票。
白冉很满意,将东西回归原位。
洗漱一下,心里琢磨着去弄点蒙汗药,不然的话,搜刮家里的动静太大,回头给他们都吵醒了。
到时候就歇菜了。
闭上眼,白冉睡得很沉,白新建和白母在陪床,半夜的时候,白月和白凤倒是回来了,看都没看桌子,回屋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白冉爬起来就溜达出门了。
白母累了一夜,回来不单单没有热菜热饭,还瞧见了一片狼藉,差点把肺管子气炸了。
找白冉算账没找到,直接跑到白月和白凤的屋子里破口大骂。
当然,这一切都跟白冉没啥关系了。
她揣着钱,乔装打扮之后,溜溜哒进了小巷子。
“你要啥?”
“给猪吃的药,能给猪药倒的那种,”白冉憨厚老实。
小哥上下打量了一眼白冉,不耐烦的,“没有没有,你抓紧走嗷,别耽搁我事儿。”
白冉没放弃,“大哥,帮帮忙吧,俺们家那猪忒吓人了,咬人,我这不就寻思着给它药倒了之后,好宰了吃肉么!”
宰猪!
男人眼珠子瓦绿。
“你要宰猪?”
“嗯呢,”乔装打扮的白冉,脸上挂着两坨红,一笑,憨厚的不要不要的,“大哥,你要猪不?
俺们家人少,宰一头猪根本吃不完,就寻思着换点东西出去,您看这……”
“要要要!”
男人激动的要死要活,“你等着嗷,我这就给你拿!”
药到手了,男人还在兴奋,“那啥,你们家能收拾来么?实在不行,我们过去吧。”
白冉:“……”
你过去了,自己这不就露馅儿了么。
她咧嘴,“不成啊,俺们这都是偷偷摸摸整的,你们脸生,一进去,指定被发现了。
还是俺们慢慢收拾,到时候运出来,大哥可得给我一个高价嗷。”
“放心吧!”
白冉走的时候,那汉子还跟着她挥着小手,手里挂着手绢,“妹儿,我等你嗷!”
白冉突然觉着自己有点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