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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两人都没上瘾,诡异降临后找不到那些东西,居然戒掉了。
这一世,不如加速她原本的进程。
想到这儿,我开口了。
“夏洁,你不是一直想去电影学院吗?我出钱。”我说。
夏洁愣住了,怀疑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哥问:“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笑着说:“说话啊夏洁。那不是你的梦想吗?”
“天快亮了,我陪你去办手续。”
夏洁最终还是跟我去了电影学院。
她随便买了点早餐,一边吃一边狐疑地不时瞟我两眼。
为了斋戒,我一天没吃东西,脸色有点苍白。
“冉秋雨,你真的要给我付学费?”她咬着烧饼油条问。
我点点头。
“为什么?”
“你是我哥的老婆嘛。人总得看开点。”我随口说。
夏洁半信半疑,直到我刷卡为她办好了手续,还给她报了高级班。
上辈子,就是这个班有人被抓,后来爆出全班都有问题。
不过这消息只在我们当地传了传,诡异降临后,谁也没心情去八卦了。
现在,明星这身份什么都不是。
夏洁直到最后都还沉浸在成为明星的幻想中,真是讽刺至极。
我送给她一枚名牌胸针,价格标签显眼到她肯定舍不得扔掉。
关键的是,胸针里我偷偷装了针孔摄像头。
我打算让夏洁自己录下足以送她入狱的证据。
诡异降临前的三天,我把自己关在酒店里,足不出户。
深夜里,我凝视着奶奶留下的纸扎半成品。
那是个典型的武将,铠甲精细,手持银枪,唯独缺少了头部。
我回忆着奶奶生前制作纸扎的手法,一画就是一个通宵,终于完成了那个纸扎武将。
白马银枪,气势非凡,和其他纸扎截然不同。
但纸扎从不留脸,所以它的五官一片空白。
我深吸一口气,走向阳台。
那里,我已经准备好的铜盆里铺着柔软的黄纸。
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让纸人在末日复苏。
那就是按照古老的传统,进行祭祀唱词。
我报上自己的生辰八字,点燃了纸扎。
火苗吞噬了纸扎的最后一部分。
随着青烟升起,我感到一股力量注入体内。
前世我烧普通纸扎时,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这只纸扎武将复活后会是什么样子?我满心期待。
酒店桌上还摆着十几种朱砂。
接下来要制作的是难度更高的朱雀纸扎。
朱雀不难做,难的是上色和细节描绘。
它和纸人不同,需要画出清晰的五官。
以前在学校,同学们一听说我家是做丧葬的,就会露出不舒服的表情。
得知我会做纸人,他们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我为何喜欢这个行业?
连我自己都说不清。
是为了不让千年的传统失传?
不至于那么伟大。
或许只是因为小时候,爷爷奶奶手把手教我做纸扎,那些记忆已经融入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