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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启小心道:“属下问过了,酒楼没养花,而且属下在雅间里,好似也隐隐闻到了凤仙花的气味。”
洛卿寒没接话,门外传来击叩声,是春雨。
“家主,姑娘听说您晚上没用饭,问您要不要去朝暮院吃。”
洛卿寒本答应了晚间去朝暮院替洛云姝换药,此刻却沉默了。
良久,男人才问:“姑娘今日用的是什么香?”
春雨老实答:“凤仙花香。”
阿启愕然,“当真是凤仙花?”
春雨奇怪道:“是啊,今日姑娘身上染的是凤仙花香,口脂也是凤仙花汁捣成的,怎么了吗?”
洛卿寒顿了顿,其实他也早在洛云姝身上闻到了平日里不同的香气。
只是那节骨眼上,他没过多问。
“家主,您还去用晚饭吗?姑娘一直等着您呢。”春雨问。
洛卿寒声音淡了下去,“不了,她自用吧。”
春雨回了朝暮院,将洛卿寒说的话一五一十转达给了洛云姝。
女子神情平静,只是吩咐让人准备沐浴的水。
今日一遭让洛云姝浑身狼狈,洗净身子后,带上小厨房备的饭菜,直奔洛卿寒书房。
夜里更深露重,洛云姝敲了半天书房的门,都未得答复。
她身子骨弱,被风吹得咳了好一阵子,书房的门才从里打开。
洛卿寒目光落在洛云姝狐裘内单薄的里衣上,飞快移开目光,“夜深了,你穿这么少过来做什么?”
“听人说你没用饭,纵然政事再忙,小叔叔都不能忽略了身子。”
洛云姝将食盒递过去,又捂住唇咳了两声。
“小叔叔用饭吧,我先回院子了。”
她欲走,手腕却一紧。
女子乌发垂落,一截纤细白玉似的颈,乳糕似的肌肤,暗香流动,竟让他记起床榻上,钳住那杨柳细腰的手感,像是丛林内危险的篝火,稍不留神,便能烧得寸草不生。
洛卿寒看了她一会儿,慢慢让开一条道,书房内生了炭火,暖意融融,“进去喝杯茶,暖暖身子。”
书房内烛火晃荡。
“今日郝宁安失控,是因为旧疾发作。”
洛卿寒执筷,将碗中肥肉拨开,一双手生得骨节分明,几根青筋攀附在上,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瞧得洛云姝忆起他那日失控时,便是用这手强行掰开了她的腿。
仅仅想到两个画面,便使她耳根子发烫。
“张嘴。”
一声命令她骤然回过神,洛卿寒直勾勾睨着她,将肥瘦相间的肉条搁在她嘴边。
油星子也一同沾在她唇上。
她听话地吃下肉,温凉的指尖便落在她唇瓣上,先是轻轻摩挲,而后力道加重,似是夹杂了男人的私欲。
“小叔叔……”洛云姝愣了下。
洛卿寒注意力集中,哑声问:“怎么沐浴后,没有擦掉口脂,吃下去对身子不好。”
洛云姝乖巧答:“小叔叔放心,这不是寻常口脂,是一品居用凤仙花汁做的,那店小二说过,这对身子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