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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皑皑白云,许久才露出一个笑容:溪珑,我会好好爱护倾爵,把她当作我和你的女儿一般……
御书房中,待搬运奏折的太监们退下后,倾爵欢快的把靴子一脱,光脚踩在地砖上跳起了舞步。刚刚端茶进来的桑者先是一愣,会心一笑,让看守的侍卫下去了。
也许是该那么开心,她终于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王了。
在桑者面前她并不介意,饶有兴趣的哼着歌谣在地砖上跳来跳去。龙袍被麻利的脱下扔在了一边的地上,丝质的粉色内衫下犹如凝脂的肌肤泛着白光。桑者无奈捡起地上的龙袍,掸去上面的灰尘,小心的放在了一边。
“王,天气已转凉,您还是把鞋子穿上吧。”
倾爵哪顾得上她的劝诫,像个孩子一般又蹦又跳的。
“桑,今日在朝堂上孤一言九鼎,无人敢反驳。要是换做以前,曲济不站出来说话,其他大臣也会颇有微词。”
桑者浅笑着连忙点头,生怕扰了倾爵此时的兴致。一阵寒风袭来,桑者急忙跑过去关上了窗户,回头看见倾爵蜷缩在案几前的椅子上专心的翻阅着奏折。拿过地上倾爵的靴子,小心的摆放到了一边,然后站到了她的身后。她已经习惯了就这么从后面看着倾爵,安静的仿佛可以躲避整个世界的风雨。
“王,桑听说了今日在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战神一声不吭,似乎是东河祭祀大典的事情刺激到他了。”
倾爵随意把奏折往书桌上一丢,调皮的一笑:“东河祭祀大典本就该废除,父皇在世时大臣们极力反对才延续到了现在。曲济对于后宫的男宠一向不屑一顾,尽管他是一个忠心的臣子。难得这次他肯松口,孤怎能不借着这个机会把东河祭祀大典废除。只是他轻视了慕连斯,现在才会被反将一军。”
桑者颇为担忧的说道:“曲济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璃皇在世时他已经权倾朝野,王您要担心。”
倾爵感觉在理的点点头,托着腮帮子凝重了眉头:“孤早就知道了,凡是与孤接触多了的男宠,都会莫名其妙的失踪。内侍房的说辞始终如一,说是男宠受不了宫中的幽禁纷纷逃离。这是皇宫,能那么随意进出。”
她想起了上次慕连斯神经兮兮的和自己说起了诅咒这个事情,原先她早就察觉到宫中的面孔在变化,只是懒得去上心。经过一段时间的探查,曲济在宫中深埋了一队人马,能让一些人无声息的消失。
这也是她反感曲济的原因,他太拘泥自己的私事,以至于越级了。
“王,也许慕连斯也会在不久消失在宫中——”
“那个小滑头,谁人也奈何不了他。”
想起慕连斯倾爵的嘴角总是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他不同一般的凡间男子,冲动不乏睿智,总有一些小聪明能让人措手不及。
桑者懂了,慕连斯总有一天会成为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