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陪她去上香的。
李管家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没有，我们这次正好忘了带药。”
这时候，裴老夫人却是开口道：“吃了。”
当时她虽然很难受，但意识是清醒的，她说道：“小恩人给我吃了一颗药。”
那药见效极快，吃下去之后她就觉得身上一下子就不难受了。
“小恩人？”李管家想了半天，终于从记忆里翻出一个画面来，他记得，那个小孩是往老夫人嘴里塞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来着，红色的，看着像是药。
“难道是她？”他喃喃道。
知道他说的是谁，裴老夫人点头道：“就是她。”
听到他们的对话，裴老爷子沉吟片刻，问道：“老婆子，你还记得小恩人长什么样吗？她救了你，我们裴家必须得好好重谢她。”
这个嘛，她没看清，李管家当时把她挡住了，不过，“我记得她腰上挂着个东西，很显眼。”
“什么东西？”
“蛤蟆。”裴老夫人笃定道，“一只又大又丑的癞蛤蟆。”
裴老爷子：“……”
“不行，我要亲自去找，她那么小，可别让人给欺负了。”说着，裴老夫人一把掀开被子，风风火火往外走去，步伐比平时还要稳健，压根儿就不像是刚发作过心脏病的人。
裴老爷子也赶忙跟上，劝她别急，扭头跟李管家说：“赶紧派人去找……癞蛤蟆。”
他嘴角抽搐着说出这三个字，又扶着裴老夫人，劝道：“小恩人这么厉害，没人能欺负得了她的。”
裴老夫人赞同地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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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碗都交给你们了，洗不完不许走。”经理指着满地的空碗黑着脸说道，敢来他们店吃霸王餐，胆子真大！
餐厅后厨，明空和宁宁站在地上，几乎找不到下脚的地方，彻底被碗碟包围。
明空幽怨地看了眼宁宁，宁宁也茫然无措地抬头看着他，小手捏着衣角，扁了扁嘴，吸了吸鼻子，不是他说的可以敞开肚皮吃饱的吗？
他们出家人不是最实诚的吗？她照做为什么也不对。
明空比她还委屈，这家饭有点小贵，他平时都只舍得吃一碗面，菜也不敢点，好不容易挣到钱以为能好好吃一顿了，结果饭一口没吃着，先来了一地的碗。
“赶紧洗。”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