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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霖言闻言蹙眉,“即便她肯,我也不愿,璇儿,我此生有你足矣,我不想要什么娇妻美妾,我只愿有你一人。”
甜言蜜语总是最动人心的,哪怕是听过无数次的话,苏雨璇也想要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得到这样的回答。
她笑魇如花,幸福的依偎在温霖言身上。
纵然苏芸桦的嘴皮子再利索,好夫婿如今是她的,好夫家也是她的,此生,注定苏芸桦才是失败者。
国公府。
几天过去,苏芸桦总算理完了账册,她从中看出不少问题,不过,管家也说了,这些是陈年旧账,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恰好靖宁侯府将她的嫁妆送还,苏芸桦亲自盯着入库。
“前些日子管家拿来的账册我已悉数翻阅,入库出库的账册不够明确,怕是要管家多上心才是。”苏芸桦顺道嘱咐了两句。
管家脸上的表情一僵,“少夫人说的是,往后奴才会更尽心的。”
“还有一些有问题的账目另外誊抄了出来,管家来我房中取吧,尽早核对才是。”苏芸桦并未在意管家的神色,接着说道。
她没瞧见管家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些。
“都是几年前的账册了,如今要核对,怕是不易,少夫人近日来辛苦,若是累着身子,老爷是要将奴才的皮扒了做灯笼的。”管家擦了擦脸上的汗。
苏芸桦将视线移到管家身上,瞧见了他额上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子,不禁蹙眉。
“管家紧张什么,又不是现在便将你送上屠宰场扒皮。”苏芸桦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
老公爷十分看重管家,府上大小事务,在她进门前,几乎都是由管家打理,一家上下,衣食住行,都是由管家安排,就连送礼,回礼,都管家拟的名册。
其中能捞到多少油水,只有管家自己心里清楚,只怕他已是盆满钵满。
水至清则无鱼,这个道理,从小在深宅中长大的苏芸桦十分明白,只要不太过分,当主子的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当做无事发生,只是这管家身上的,怕是不简单。
“奴才胆小,少夫人可莫要吓唬奴才了。”管家说完,借口有杂事缠身而遁走。
苏芸桦收回了视线,心底沉了沉。
这国公府里的水,当是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在管家走后,苏芸桦以清点嫁妆为由,遣走众下人,独自在库房中清点。
她拿着管家给的库房名录,一一比对,发现有好些东西的数目都对不上。
都不是顶贵的物件,可到底是国公府库房里的东西,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儿去,聚沙成塔,这些个漏下来,数目亦是不小。
苏芸桦想瞧瞧管家平日里的做派,便未将此事伸张,她悄悄的又拟了份库房名录,这一份才是真正对的上数的库房名录。
“媳妇儿吃糖!”
刚回到卧房,顾鄞立马宝贝似的从怀里拿出块糖,糖用三条帕子,一张油纸,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