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低沉悦耳，却有些空灵，还带着几分喑哑和笑意。
宋轻晚无力地躺在床上，忍不住羞红了脸。
她心想：还不都是师父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水，才让她变得这般……
但那个男人大约很喜欢，红绳被勾着左右摇摆、松紧交替，磨得她只剩喘息。
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覆上她胸前，握住一团雪白，和面团似的揉起来。
“唔……”宋轻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羞耻地咬住唇。
她垂下眸子，只能看见自己的软肉变换着形状，上面渐渐浮现出指印。
这副画面实在是太……
若是进行到最后一步，那自己岂不是也会被无形的东西撑开……
光是想想那副画面，宋轻晚就觉得水儿流得更多了。
“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又说。
与此同时，冰凉的手指放过了绳子，却直接袭向一片泥泞的腿间。
“啊……裴、裴堇……别碰……”
宋轻晚浑身一颤，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挣扎起伏。
话刚出口，她想起母亲的叮嘱。
于是她止住了话头，只是无力地攥紧了床被。
可就在她快到临界点的时候，裴堇却真停了手。
宋轻晚满是茫然和难耐，却听那人说：“今日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凉意陡然消失。
她眼前一亮，红烛高照下，只剩她一人。
宋轻晚无措地扫视了一圈，没见到任何影子。
他真走了……
难道真和母亲说的那样，他嫌自己不够迎合，生气了？
宋轻晚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撑着绵软的身子坐起来，解开了身上的绳甲。
看着自己浑身红痕，她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那处一片空虚，水儿都在锦被上洇出了一片深色。
宋轻晚终究是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
几番折腾，她疲惫地睡了过去。
宋轻晚做了个梦。
梦中，她在自己院中的秋千上，跨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她攀着男人宽阔的肩，只能看见他墨黑的长发和玄色衣袍。
那人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身上的红绳磨着。
他轻笑着说：“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
那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少了阴阳相隔的空灵之后，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宋轻晚忍不住扭起身子。
她听见自己喑哑难耐地唤着：“裴堇……别欺负我了……”
宋轻晚心中震惊，这男人是裴堇？
她忍不住扭过头，视线扫过他雪白如玉的耳，正要去看那张脸……
“**，快醒醒！玄清道长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丫鬟碧桃急促的声音将绯色的梦境蓦地打断。
宋轻晚不耐烦地睁开眼，正欲发作，却听到“玄清道长”的名号。
她心头一动，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师父来了？”
宋轻晚心中雀跃又激动，赶紧起床梳洗。
她特意换了一身交领高叠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