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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先不问。两天前的夜里,我同事值班回家的时候看到你在路边,一只手拽着自己的舌头,另一手往自己的嘴里塞着头发和泥土,请问你是生活中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我自己拽着自己的舌头?
自己往嘴里塞头发和泥土?
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我脱口而出,“明明是那个女人......”
说到这里,我意识到自己失控了,迅速闭嘴。
我盯着女巡捕的手,她没有拿起笔去记录,依旧微笑着看着我。
她和煦的问,“哪个女人?”
我张了张嘴,捂着自己的喉咙,故意咳嗽两声,“我的舌头好疼,可以换个时间再聊吗?”
女巡捕点了点头,重新拿起笔,写了一个号码递给我,“这是我的电话,你要想起来什么了就联系我,你的身体没问题了,医生说今天就可以出院。”
我点了点头,“谢谢。”
女巡捕甜甜的一笑,敬了个礼,“客气了,这是我们的责任。”
她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褶皱,“那我先走了,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想不开。”
等女巡捕离开了,我扶着额头,缓缓躺下。
她肯定不能骗我,或许在外人看来,我就是在自杀。
所以当时我是中了幻术?
还是说,那一切都只是个梦?
我不愿意去相信那天晚上的经历是真的,我在逃避。
躺了一会儿,医生来催我下去缴费了。
生活就是这样,不会因为你过的苦,就去给你开一扇天窗。
最大的可能是将你的门窗关死,然后再放一条恶犬。
我身上没带钱,于是我用医院的座机给我一个比较好的朋友打了电话。
主要是我只记得她的电话。
等了四十分钟左右,她才姗姗来迟。
崔小容和我是青梅竹马,从小住在一个大院。
她学习好,考上了大学,我心里是有自卑感在作祟的,所以平时很少找她。
住院费和医疗费一共三百多块钱。
在那个时候,三百多足够一家子省吃俭用一个月了。
崔小容的父母后来做了小买卖,赚了点钱,但是对于她来说,一下子拿出这些钱,还是很吃力的。
估计是她这个月的全部生活费了吧。
从医院出来,崔小容拍了下我的后背,“别愁眉苦脸的,听说你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