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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再度低下身躯,“是。”
任榕溪没有踌躇,直直向御书房走去。
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檀木书架,一壶香炉,些许饰品,两柄楠木椅,以及一个看着精神气很足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长相端正,眉宇间荡着一股正气,身材高大,身着华丽衣饰,气势挺强的,看着就知道是曾高居权位的人物。
眼见任榕溪到来,秦炎起身跪拜:“臣贤伯侯,见过皇上。”
见这贤伯侯如此郑重,任榕溪只是轻笑将其扶起。
“如此大礼还是免了吧,朕向来不拘小节。”
之后任榕溪便自顾自的走向椅前,翘着二郎腿坐了下去。
但想到“有伤文雅”,她又将二郎腿收了回去。
名宫女沏了两杯茶,任榕溪端起微微一抿,“贤伯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就与朕直说吧。”
考虑到秦炎为两代老臣,一向对皇室忠心耿耿,任榕溪和他相处要随和一些。
见任榕溪发问,秦炎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正声说道。
“皇上!恕臣下僭越,您断不可立孤独烽为凤后,不然脆弱不堪的皇室一脉,真的要彻底灭在孤独一家手里了。”
看着秦炎,任榕溪不由得笑了起来。
“孤独烽?贤伯侯,你多虑了,朕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就他这副癞蛤蟆样还没我家时渊一根毛发好看呢。”
秦炎一顿:“……皇上指的是那个小乐师?”
说到时渊,任榕溪便变成了小迷妹,一副挺自豪的样子。
“对,就是他,贤伯候你是没见过时渊,他长得好看气质又好,和朕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朕打算立他为凤后……”
还没等任榕溪说完,秦炎急急打断了她的话。
“皇上,万万不可。”
任榕溪眯着眼睨向秦炎,也不说话。
秦炎看得出来任榕溪不喜欢他所说的,很快便开口解释道:“皇上,时渊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乐师,对您毫无帮助,若只是做个男宠便也没什么的,但若想成为凤后,文武百官断然不会同意。”
任榕溪很想反驳,可一想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和身份,便又忍了下去。
身为女皇有好处也有坏处,结个婚都有无数人盯着,也是麻烦。
“朕知道了。”
秦炎自然是听说了任榕溪在自己生辰的宴会上说要立时渊为凤后的事情,原本以为她会有多坚持,已经准备好唇枪舌剑说服她,没想到她会应得这么平淡,实在是有些不像她以往的性格。
“皇上能这样明白事理,实在是我大湘之福。”秦炎一直紧皱着的眉头,此时也是舒缓下来,难得夸了她一句,没成想,任榕溪并不买账。
“行了,大湘有朕这样一个女皇,是神是祸,朕心里明白,贤伯候此番来除了凤后一事,还有何事吗?”
秦炎没有半分犹豫,表明自己来这里的另一个意思。
“皇上,先皇曾将你托付给臣,臣无能,没能一直伴您左右为您排忧解难,如今湘国大权被孤独家掌握在手,臣心中十分愧疚,朝中唯一能与孤独家抗衡的只有慕容家,慕容家世代忠良,亦值得信任,此次凤后人选之中,骠骑大将军慕容勇之子慕容池,凤后之位若给了慕容池,对您对大湘都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