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为那八位受害姑娘解恨报仇了!”队员把开水向曲培天的裆部浇去,房间里立时响起杀猪一般的叫声。
张雨珊笑了,边走边拿出手机给局长打了个电话,局长大喜过望连说了三个祝贺四个幸苦。
久久压抑在众人的阴霾与劳苦瞬间化为乌有,代之的是无限的轻松与喜悦,有人说这下总算一洗耻辱给百姓一个交代,有人说要好好休假几天陪陪儿子,七嘴八舌,办公室里笑声一片,“头,你还请不请我们吃饭了?”不远处的小严问道。
张雨珊刚要回答,包里的手机响起来,房间里立即安静下来,电话是张雨珊的父亲张忠剑打来的,“您好,张书记,请问您有何指示?”张雨珊瞥眼四周故意收起一半的笑容。
那头张忠剑咳嗽一声,“刑侦大队这次幸苦了,我代表市委、市政府感谢大家,为你们请功!”他以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说道,他是本市市委书记,也是专案组的组长,2006年7月与女儿一起从省城来到这座城市。
“谢谢领导的关怀,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履行的职责!”张雨珊一本正经地回答,“别的不用了,张书记,您给大家发点奖金就行了。”话还没说完她的语气却是一变,房间里所有人俱笑起来,他们父女俩已经两个多星期没见面了。
张忠剑也笑了,又说了几句,“对了,雨珊,一会儿给宁勇打个电话,因为昨天你手机里那通劈头盖脑没有由来的话人家郁闷了一天一夜,他父亲把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知道吗?”临到挂断的时候他嘱咐女儿道。
父亲要不提起张雨珊还真忘了昨天的事,也难怪,不知原委之下,自己那时那番话谁听了都会上火,什么长得丑和一千万的,其实,宁勇不难看,可以说一表人才,而且,其父是本市最著名的民营企业家,家里并不穷,当时情况险急,自己故意那样说就是想暗示他自己这头出现了问题,还郁闷,还让他爸给自己爸打电话,怎么就这样笨呢?!简直就是笨猪一头!
张雨珊长出口气,“现在,就安排吃饭的事。”她回过头向队员们指指手机,“喂,我饿了,请吃饭行吗?”没有过多的客气话语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