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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脑子里果然全是水。”华钰叹道:“带着凶器闯进谢利霆家中干掉了一家六口,还把他们脑袋统统砍下,甚至把谢利霆的头扔到他开的餐馆后厨,但即不是谋财又不是报复,还能是杀着玩?”
“嗯哼。不过案发至今才一天时间,排查面还不够大,不能说明什么。”
“那现场呢?”华钰追问:“现场就没有什么发现?”
祁烙回想片刻,点头说:“有。现场发现了两个洁厕剂的空瓶,瓶子很干净,再加上厕所里头还有一瓶用了一半的,可以推测是新开封的。”
“嗯?”华钰发觉有些不对劲,问:“是同一个牌子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再想这两瓶洁厕剂是凶手带来的,还是受害者家中翻到的。”华钰回答:“如果是凶手带来的,且只用于柴雨柯身上,就可以说明他们性侵柴雨柯是有所预谋,进一步推测作案人和柴雨柯有一定的关系,至少认识。”
“如果是翻到的,则可能是临时起意。而支队的法医卞学坤倾向于,或者说断定是后者。”
“哦,那我也断定是后者。”祁烙说:“三瓶洁厕剂是同一个牌子,而且上边有柴雨柯和谢利霆的指纹,还有极少量的擦拭状血迹,痕检科推测为带血的粗麻手套所留。还有,这些洁厕剂就放在电视橱柜里,很容易发现,不用怎么翻。”
“这么说,连凶手带着的手套都确定了。嗯,不过作案人未必都戴着同一种手套。”华钰思维跳跃的极快:“还有现场血迹之类的呢?”
“有照片,不过马上就要到了,你到现场自己看吧。”祁烙说。
“好。”华钰没有意见,并说:“记住让法医将现场提取到的血迹做个分离检查。受害者之一的谢忠华毕竟是退役的武警特战,虽然年纪大了,但身子骨仍旧健朗,作案人想无伤拿下他很难,现场一定会留下他们的血液。”
“不要把支队的法医都想成什么都要你提醒才会去做的草包好吗?”祁烙眼皮子颤了颤:“负责此案的另一名法医单子涵尸检完后就一直在干这事,只是暂时没有结果。”
华钰莞尔:“噢?南都支队法医科科长吗?我听说过他,是个很有趣的小家伙。”
“你别吓到人家。”祁烙见她这模样,知道她心里又想着什么鬼点子了,没由来的打了个冷颤,并立马转移话题说:“对了,就在刚才还有市民报案,称在谢利霆家附近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柄带血的匕首,很可能是作案凶器之一……卧槽?”
话没说完,华钰便眼前一亮,立马拉响警笛,同时将油门踩到底,速度提起来后飞快挂挡。猝不及防的祁烙被吓了一跳,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虽是正午小高峰,但由于路上车辆听到警笛后多数自觉避让,警车速度几乎没受多大影响,不一会儿便到达案发地点:南都市安华区平和街道上川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