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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公主只是小小地耍弄我,见我不为所动之后,她越来越肆无忌惮起来。
那是入府一个月后的傍晚,公主唤我去伺候她梳洗。
我本以为和平常是一样的,无非是一些幼稚的嘲笑与戏耍,便痛痛快快地去了,临走还吩咐翠荷做我爱吃的点心果子,等我晚归来吃。
公主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穿着一件轻透的薄纱睡裙,乌黑光亮的长发披散至腰间。
我进来了,公主仍旧一动不动。
她在欣赏着镜中自己无与伦比的美貌。
刚刚出浴的她,好似一朵清晨经露珠润湿的鲜花,娇嫩无比。
我以为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便轻手轻脚准备退出去。
公主叫住了我「不许走。」
我欠身行礼,恭恭敬敬地站至一侧,准备聆听她的教诲。
她漫不经心地梳着自己的头发「今晚景昀要来,你伺候我们。」「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交欢。」我的心一沉,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说起来,进府一个多月,除了那天见到了萧景昀,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一面。
他不来我这,我倒乐得清闲。
每日饮酒品茗,吟诗弄画,好不舒畅自在。
我以为自己半点不惦记他了。
原来是假的。听到他的名字,想到他和别的女人欢好,我还是忍不住难受。
公主最爱看到我难受。
她此刻已经兴致勃勃地准备着待会儿的云雨之欢了。
香肩半露,眼神挑逗。
她还问我,她那副姿态,男人受得了吗?
我恶心地想吐。
一个堂堂公主,怎么能搔首弄姿像一个***?
可萧景昀似乎很享受她的***。
他见到我的那一刹那,眼神一滞,双肩微耸。
而后爽朗一笑,将美人揽入怀中,调起情来。
他霸道而又强势地吻着娇喘吟吟的公主,宛如一匹啃咬食物的恶狼。
在吻停歇的间隙,萧景昀还要用撩人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突突地往上跳。
眼看他们更加放肆,我终于忍受不住了,想要退出去。
萧景昀停下动作,威吓道:「留下来,不准走!」
我不看他们一眼,只冰冷冷地说道:「请将军和夫人不要羞辱我。」萧景昀冷笑一声「既然嫁了我,你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别想着跑或死,但凡你干出一件,侯府的奴才和你的后院的奴才,我一个不留。」我只觉得无力,活着生不如死。
过往嫌时光匆匆,而今叹岁月漫长。
他们行鱼水之欢,共赴巫山。
我缩在角落里,环抱着自己的膝盖,苦守一夜。
第二日清光惹眼晕,涕泪斑斑的我才被萧景昀赶走。
他说:「哭哭啼啼的,叫人心生厌烦。」
厌烦也好,欢喜也好,我累了。
曾闻塞上秋来风景异,这个秋天,我还有机会去塞外骑马牧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