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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老夫人拉起谢老二,带着他往外走。
邵芸琅这场戏看得火气上涌,虽然那二夫人害她不浅,可她遭的罪就是她上辈子遭的,难免心里戚戚。
那谢二爷出来,邵芸琅忍不住说了一句:“二爷既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何不拿着刀去杀了顾韫,在家里对着一个柔弱的女子发狠算什么本事。”
“邵芸琅,你闭嘴!”老夫人冲邵芸琅喝道。
谢子轩看向邵芸琅,两眼喷火,“你与她一般下贱!”
邵芸琅轻嗤,“这家里亏得有二嫂和我,不然就是你娘和你女儿献身救你这个混不吝了!”
“邵芸琅,你你你……”老夫人气得发抖。
邵芸琅耸肩一笑,“母亲大义,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能狠心把儿媳妇推别的男人床上,恨只恨不能年轻几岁,不然就自己亲自上阵了。”
这话一出,老二和老夫人皆是满脸青白,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回去的路上,谨烟不住叹气,“夫人,您往后可怎么办,那三爷是死了也没死,您是寡妇又不是,眼下肚子里还有这孩子,境况只怕比二夫人还要难。”
邵芸琅握住谨烟的手,嘱咐她道:“你要记住,我腹中孩子是三爷的,侯府的血脉。他会回来的,还会跪在我面前认下这个孩子。”
这事她早就想好了,必须给孩子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以免长大后被人耻笑。
“那顾大奸贼能让这孩子认别人当爹?”
“你啊,太把顾韫那狗东西当人看了,他根本不在乎血缘亲情,所以也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
兰园,顾韫打了个喷嚏。
“大人,夜深了,元姑娘身边的丫鬟如雨已经过来问过两趟了。”玉莲一边研磨一边道。
顾韫放下毛笔,仍没有起身的打算。
这时,江远进来了。
“大人,已经查明那些刺客的身份,他们并不是北金细作。”
“哦?”
江远将一三角暗器放到顾韫面前,“大人请看。”
顾韫看到这暗器,脸色当即一沉,“废太子的人。”
“是。”
“继续查,看他在搞什么阴谋。”
江远出去后,顾韫靠进木椅里,不经意扫到之前给邵芸琅画的美人春睡图,稍稍晃了一下眼,随即眸光一冷。
那些刺客若不是北金细作,那蛇毒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