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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依旧面无表情,“我是不是女人这事用不着你操心,还是操心一下你那身体吧,蔫了吧唧的,一点点情况就倒。要不是我给你物理降温一整天,你能烧死在那床上。”
裴砚原本还要反口喝骂,听见她说“一整天”时沉默了。
江夏看他脸色阴沉,便又道:“你也不用感激我,我纯粹就是不想平白背条人命,不值。你这种小偷,自有法律来制裁。”
撂完话就转身走出了卧室,径直来到洗手间,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
连忙捧了泼水往脸上扑。
鬼知道刚才强装镇定有多难,说起来很简单,可实际操作真是难上加难。
早上裴砚吃完一片退烧药后不到半小时就开始大把大把的出汗,从头发到脖子,汗滴滴地往下流。江夏只能打来温水给他擦,可擦完脖子发现连被子里面都湿了,掀开被子,果然他全身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常识告诉她人在发烧时不能捂汗,咬咬牙去扒他衬衫,随着他身上裸露越来越多,她那脸都红得没边了,解纽扣的手指头都不听使唤。
别看他好像挺瘦的,可解开衣衫后却是肌理分明,八块腹肌向下延伸。
一边腹诽一个敲键盘的程序员需要这么苦练身材作什么,一边红着脸给他擦拭,尽量不让指尖碰到,但总难免,碰触一刹那都感觉像是触电。
擦完前面没道理不擦后面,只能将他侧翻了背上胡乱擦了几把。
掌下的肌肉再一次让她脸红心跳。
上半身擦完了目光朝下一溜,心跳加速,能不擦吗?
就在她打退堂鼓时,裴砚扭动了下身,似乎极不舒服,手更是去扯睡裤。
明显睡裤也被汗粘在了身上。
她一咬牙,干!
最后到底还是给他留了条底裤,实在也是超出了她底线。
匆匆拿了隔壁客房的被子给他盖上。
这样的过程不止一遍,当他第三次发汗时,江夏已经累得精疲力尽。
趴在床尾休息,阖上眼之前唯一的念头是:自作孽,不可活。
卧房内,裴砚盯着房门若有所思了片刻,拿了手机插卡打电话。
手机一接通,那头的声音急切传来:“少爷,你没事吧?”
裴砚板着脸,语气沉静:“我能有什么事?外面什么情况?”
“景安上下已经开除了十几个人,目前人人自危,其中有个叫李国安的,一天打出去五通电话,都是打的同一个号码。”
裴砚问:“号码查了吗?”
“查了,机主是马永兴。”
裴砚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倒是不知这头老马胃口这么大。”
“少爷,接下来要怎么做?要不要把马永兴给拿住?”
“他能在远砚做到董事的位置,自然是有他道理的,一下子拿住他有什么意思?”裴砚顿了顿,眼睛里暗光潋滟,当下有了决定,“不用清盘了,直接解体吧。”
“啊?”电话那头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