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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磕头,表示愿意为她效劳。
虽不知是何事,但多犹豫一秒都是对自由跟清白的不尊重。
女人满意的笑了。
我以为她要将我送去讨好权贵亦或是做线人。
可她却拿出一张光头和尚画像。
「我要你,拉他入凡尘。」
秦琰,几月前凭空出现的京城佛子。
容貌之绝,背景之神秘,让人津津乐道。
虽然眼馋,可良心告诉我,不能随意毁人信仰。
直到女人跟我说,这佛子乃是她儿子,跟家里闹了矛盾,赌气出家。
「只要你能让他离开那寺庙,我便给你赎身。」
她又花千两黄金跟老鸨谈妥,将我送进弥陀寺。
我成了庙里唯一一个从青楼来,还能带发修行的女子。
用尽浑身解数,我拿下了秦琰。
本以为那一年只我一人动了心。
可现在,瞥见秦琰破碎痛苦的目光。
我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没关系,」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有了沈欲这个解语草,他很快便会忘了我。」
6
那晚之后,我便没再见过秦琰。
想来也是,他的家境如此殷实,又能被沈欲称为殿下。
多半是世家公子。
我照常在戏院里教红姐她们跳舞,日子过得极平凡。
终于,半月后再逛街,那些跟在身后的侍卫被撤走。
可令我不解的是,沈欲最近总爱拉我喝酒。
「不跟你的那位殿下花前月下,天天来我院里是怎么回事儿?」
沈欲跟我碰杯,眼神揶揄。
「这几天你老提他,怎么,看上了?」
吓得我手一抖,连忙否认。
却又实在好奇。
「你跟他认识多久了,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真的已经……」
我用两根手指比划着碰了碰。
倒不是看不起断袖,只是怕他心里介意。
沈欲眉头轻挑,整个身子往榻上一靠。
水红色外衫垂在地上,露出锁骨上一抹抹的暧昧。
「懂了?」
我低着脑袋直点头,心里五味杂陈。
「那该我问你。」
沈欲喝了一口酒,「三年前,你为何受如此重的伤?」
「我不跟你说了嘛,帮人办事搞砸了,就……被惩罚了一下。」
「什么事?」
沈欲看向我,眸子里没了平日里故作的潋滟多情,反倒多了一丝探究。
「哎呀,风流债……」
我笑着给自己满上,一杯接一杯。
7
推倒秦琰那晚,烛火彻夜摇晃。
我曾在浮沉中偷空问了秦琰一句。
「若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怎么做?」
「嗯?骗身,骗心,还是骗财?」
漫不经心的语调,却让我心里凉了半截。
总不能告诉他,这三样我全占了吧?
见我走神,男人含住我的耳垂,抵在身后的动作一狠。
「唔,轻点……」
我惊呼出声,却只惹来秦琰一句。
「心不在焉,该罚……」
一夜荒唐后,秦琰亲了亲我累到不想睁开的眼睛。
「等我回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