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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地下室后,眼前的景象让我目瞪口呆。原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十七个酒坛,此刻竟然全部不翼而飞。
我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地下室的出口非常狭窄,一次只能通过一个人,而酒坛的大小远超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在这短时间内全部消失呢?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地下室的铁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沈朝朝,你逃不掉了。”
“你们母女俩都该死。”
我额头冒出冷汗,拼命地试图打开地下室的铁门,但门似乎被人从外面锁上了,我怎么用力都无法打开。
那阴冷的声音越来越近,却在离我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突然停止。
四周静得可以听到针落地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铁门外传来了细微的***声。
那是我妈的声音。
我愣住了。这些年来,我妈每次带回来的男人,那天夜里隔壁都会传来这样的声音,我不会听错的。
但是,李岩不是个女人吗?
我靠在墙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过了许久,***声停止了,铁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我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走向外面。我妈卧室的门半开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床上一片凌乱。
不对劲。这么多年来,每次事情结束后,我妈都会亲手杀死与她共度良宵的男人,然后把他拖进地下室酿酒。
但今天,我妈却异常安静。
难道她失手了?这不可能,这么多年她从未出过差错。
就在我困惑不解时,我妈尖锐的尖叫声划破了寂静:“啊!”
我顾不上细想,立刻冲向了她的房间。
我妈***地坐在床上,那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印,而李岩却不知去向。
“他人呢?”我妈瞪大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躲在门边,吓得不敢出声。
我妈见我不回答,抓起床边的花瓶就朝我砸了过来,花瓶砸中了我的头,碎片四溅,鲜血从额头渗出:“你哑巴了吗?”
我痛得差点晕过去,只能拼命摇头。
我妈像疯了一样,几下就穿上了衣服,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朝我的脸狠狠划了一道:“废物!”
鲜血顺着脸颊流进我的嘴里,那铁锈般的腥味让我恶心。
看着几乎疯狂的她,我更不敢告诉她,地下室的酒都不见了。
我妈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目光落在开着的地下室入口。
我想阻止她,却被她一脚踹开。
我妈深吸一口气,怒气冲冲地走向地下室:“滚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害怕地后退,但她进去后却没发现异常。
我皱着眉跟了进去,却发现酒坛好好地放在原位,一个都没少。
难道我看错了?
我心里疑惑,却又找不到原因。
我妈把地下室翻了个遍,仍没找到李岩,但我知道他不可能在地下室,因为刚才我一直被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