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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能事事都忍让。
他非常生气,这刚到家就遇上这档子事。
马大粉还以为他老王家像以前一样好欺负吗?
马大粉早就看见了王涛。
她嫉妒王涛读书好,不像儿子初中没毕业就滚回家。
眼下,她故意不理不睬,把他当个隐形人。
“嘿,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涛回来的呀。咋地?肚子里喝了几瓶墨水就当自己是城里人了?我不怕!李秀花心思歹毒,差点把他踢成太监,我要给我儿子报仇!”
马大粉一拍桌子,桌上的菜都跳起来,掉在地上。
“你胡说!有种叫二癞子来对质!”李秀花看着人高马大的王涛,心里底气一下足了。她提醒王涛别太激动,讥讽道,“成太监了,好事儿呀,这下就不能出去祸害人了。”
秀花不怕。
其实,马大粉心里清楚,她儿子是啥德行。她蛮横几十年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放***狗屁!我儿子得去治,赶紧的,掏出十万块!”
马大粉借机敲起了竹杠。
王涛心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呀。
“婶子,我们一个子儿都不会掏!如果事情是真的,那我嫂子也是出于自卫!”
王涛也懂法律,知道故意伤害和正当防卫的区别。
“别和我扯洋话,我听不懂!”
“听不懂,那咱们去镇上的派出所,法律帮咱解决!”
王涛说得义正辞严。
马大粉一听,嘴巴一瘪儿,腿一抽,整个人就软在地上了。而后,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嚎着嗓子,恨不得全村都能听见。
“哎呀,不得了呀,杀人了呀……王成的老婆李秀花杀人了,杀我儿子了呀……快来人,给我评评理呀!”
她就是要讹钱。
马大粉干嚎着,这中午时分,一村的人都在家。
大家伙儿不知道咋回事,男男女女都捧着个饭碗,三三两两地赶过来。
霎时间,大伙儿把王成家窄小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马大粉恶人先告状,扯住人,就哭哭啼啼的,说李秀花怎么心狠,怎么朝他儿子的裤裆踢!
马大粉说得唾沫四溅,有人懵逼了。
秀花一个新媳妇,嫁进来才半年,能干这档子事?
“事情到底怎么样,把二癞子叫来呗。”
王涛搬出家里所有的凳子,请村里人坐下说话。有人问他干啥回家?
“毕业了,回来工作,回家看看。”
“啥工作?”
“在镇上当兽医。”
虽说兽医不是啥好听的工作,但毕竟是吃公家饭的,这有养的猪羊出了啥毛病,都可以找王涛看。
村里人对他,还是多了一份尊重。
那二癞子还是被人搀扶着进来了。他料定秀花拿不出证据,嘴里更是瞎扯淡。
“李秀花这个***,王成不在家,她就耐不住。我在林子里找菌子,她就按住我,要和我好。我不让,死死摁住裤子。她就恼了,下腿子踢我裤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