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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的,姜宜禾嘴里灌满苦涩,像个挑梁小丑般逃离陆家。
姜家的车上。
姜宜禾靠在后座上,闭上眼睛时才发觉自己哭了,脸上一片湿凉。
她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辈子的陆寒州,好像真的不喜欢她。
深吸口气,平复了好久,才对司机说了个地址:“去冰点酒吧。”
是夜,灯红酒绿的酒吧里。
姜宜禾一杯接一杯的买醉,试图用酒精来麻痹心里的伤痛。
可酒没少喝,痛意没减反增,胃也烧了起来。
她脸色微红,双眼迷离,蓦然想起,上辈子自己十八岁成人礼那天,也是喝醉了。
陆寒州那时就沉声的告诫过她:“不会喝酒就别喝,有我在,没人能逼迫你。”
这记忆藏得深,她这时候才回过神来。
上辈子她没注意的细节中,都有陆寒州的陪伴。
但现在……
姜宜禾心口的疼不减反增。
她握着酒杯,仰头正要喝下,手腕却突然被人抓住。
姜宜禾抬头,就看见陆司宇一脸怒容:“姜宜禾你好样的,竟敢真的去退婚。”
“跟我走,去和小叔解释清楚!”
说着,他抓着姜宜禾就往外拽。
再也没有往日清风朗月温柔的模样。
姜宜禾只恨自己上辈子真是瞎了眼,才没看出他的狼子野心!
她手腕吃痛,被陆司宇虐待的过往又涌上心头。
情急之下抄起酒杯就泼在了陆司宇脸上:“你放开我!”
陆司宇一直养尊处优,从没被人这样对过。
他怒火更甚:“姜宜禾,你疯了吧!”
这动静引得酒吧骚动起来,也惹得二楼包厢上的注意。
助理看向卡座上矜贵清冷的男人:“陆总,好像是姜**和您侄子。”
陆寒州没说话,眼神却落在楼下。
喝了酒的女人,脸色微红,一双水眸更是闪烁着别样的妩媚,犹如一朵盛开的红莲在绽放。
陆寒州眉头微蹙,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捻着佛珠。
这时,助理的声音再度响起:“陆总,陆司宇好像要对姜**动手……”
只是话没说完,眼前就没了陆寒州的身影……
酒吧一楼,陆司宇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就连姜宜禾自己也以为要挨巴掌了。
却没想到,下一秒,整个人稳稳落入一个淡淡的松木香怀抱。
那味道沁人心脾,也莫名让她心安。
陆司宇焰火顿消,低头讷讷:“小叔……”
陆寒州冷眸扫他,又睨了眼看热闹拍照的人,对助理冷冷下令:“都处理干净。”
陆寒州虽被称为人间佛子,可在商场上雷霆手段,绝不留情。
整个京圈没人敢得罪,当即删除照片。
眼睁睁看着陆寒州带着姜宜禾出了酒吧。
陆司宇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里怒火更盛,双手捏成拳。
酒吧外,微黄的路灯下。
姜宜禾仰头望着陆寒州。
男人乌玉般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担忧,她心头的痛又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