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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着扯了扯唇,也是,贺明尧向来都是不着家的,更对她厌如蛇蝎,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被他捧在心尖尖上的茶茶,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我又做了什么害她呢?”
她忍着侧腹几乎像要穿孔一样的痛,竭力将语气放得自若,清凌凌的双目一错不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我有什么理由去害那个女人?”
“不是你?”
贺明尧冷笑:“除了你谁会干那么恶毒的事情?茶茶那么好,除了你这个恶妇,谁会忍心害她?!”
茶茶一直很害怕血,病房里却不知道是谁在她床底下放了一条黑狗的尸体,吓得茶茶摔倒在地上,病情再次恶化!
后来医院的人说,上一次温雨凝被她带去医院给茶茶输血,还逗弄过那条小狗!不是她会是谁?
这个女人,心肠实在过于恶毒!
温雨凝的腹部疼得让她几乎没有力气说话,但还是紧握着被子忍痛跟他辩解:“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她的下颌突然被掐住。
“在我面前有装无辜的必要吗?温雨凝,你是什么东西,我再清楚不过!当年用那种手段费尽心机嫁进贺家的恶心女人,配跟我讲道理吗?”
贺明尧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到镜子前面:“看看你这张恶心的脸!再浓的妆都盖不住你是个令人反胃的贱人!”
头部的昏沉感越发强烈,伴随着腹部的胀痛,温雨凝下意识想逃,可是肩膀上的手却将她死死的扣住。
“贺明尧,你放开。”温雨凝嘶哑的声音带着祈求。
男人却一把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强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脸色惨白得看不出血色——肝癌患者应该是皮肤发黄的,可她怕他看出来,特意上了底妆。
腹部抵在梳妆台坚硬的角上,疼得她额前密布冷汗,嘴唇几乎咬出了血。
那股腥咸的血几乎已经涌到嘴边,却被她生生咽下去。
真的很痛……
她极力挣扎,却又因为力量的悬殊动弹不得。
“少给我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看你自己的德行,镜子中的你可怜兮兮,对茶茶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你又是另一副面孔!若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就算你费劲心思,也不可能让你嫁给我。”贺明尧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