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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嫣然没那么好心把她叫醒,还是车夫见她迟迟不下车,这才进去把她叫醒。
时飞烟看了看手帕下的指头,血已经被她用内息止住了。
就是伤口那个大洞十分醒目,秦素真是下了狠手啊。
她拖着步子回到院子,这才发现伤口又开始滴血了。
她身体越虚弱,内力就越弱,所以用内息只能一时止住血,内息耗光就又开始流血了。
捂着伤口,她翻出绷带潦草地包扎了一下。
在梳妆台的暗格里面,她藏了好几包药粉,都是这几个月和闻言待在院子里时她偷偷研制的。
趁着夜深人静,她揣了一包在袖子里,便出门往时老太太的房里去。
时老太太有个小厨房,她平常喝的药都是在小厨房煎的,每晚药罐都会放好第二日要煎的药材。
这也是前一世她放血来的次数多了发现的。
她溜到小厨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时老太太的药罐,把药粉倒下去,用筷子搅了搅。
做完这一切,时飞烟兜小路回去,夜深人静,这路显得有些阴森,只有些月光照着路。
她加快了脚步,总觉得有人在身后跟着她。
“走这么快干什么?”她的手突然被人抓住,那人的语气有些着急。
她回头一看,竟然是宣凛。
不用说,肯定是和那天晚上一样偷偷进的时府,所以才走小路。
他怎么做到深更半夜出现在人家家里,还问人怎么走这么快的。
不过今晚她实在没有力气质问他怎么会在这,他来时府干什么,更不想和他纠缠。
“宣大人。”她福身行了礼,规规矩矩的挑不出错处。
行完礼,她低着头从他身旁走过。
“时飞烟。”他果真喊了她,在银针落地都听得格外清晰的深夜,这一声属实是把她吓了一跳。
于是她走得更快了,想假装没听到。
看她脚步越走越快,宣凛抬步跟了上去,以为她还在为刚刚宫里的事生他的气。
“时飞烟。”他在背后又喊了一声。
她仍然没有停下脚步,摇摇晃晃地推开了小柴房的门。
当着宣凛的面准备把门关上,只是还没关全,他就伸手抵住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