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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飞机,年幼的尚天被父亲牵着手带上了机舱,随后是母亲和姑姑等女眷。
尚天趴在窗上看家里偌大的院子渐渐变为一个黑夜中的光点。
尚天扭过头问父亲:“我们去哪里?”
父亲脸上仍挂着那厚重慈爱的笑:“去祖宅,京都,尚府”
“去做什么?”
“去向你大爷爷认错。”
“为什么?”
“因为爸爸的工作没做好。”
年幼的尚天读出父亲话语中带有苦涩,不再问了,又转过头看风景,看云层。
……
尚家大院,晚上十点,七十一庶系与一系嫡系都聚在一起,满院灯火,一百八十桌席。今夜已是尚天一家出发的第二天夜里了。尚天父亲尚坤是尚家这代的第七支嫡系,地位颇高,负责尚家在华夏西南部生意事务。虽然说尚坤在华夏西南可称一王,但在京城,在尚家,还是很畏惧那位身穿中山装,袖上绣龙,手执金玉龙头杖的白发老者的。
那位老者端坐正堂,身旁一中年管家用扩声器大声喊道:“今天,又是尚府五年一度的汇报日,老爷照祖训召集七十一支脉,首先由第一支脉,汇报东部所有事务。”
一个中年男子走上前去道:“尚家华夏东部区,新增五座城市的经济开发区被尚家拿到,机场两座,楼盘七十二区,实业经济增长百分之三。”
老者欣慰的点了下头
随后第二支脉尚家庶系掌权人上前:“尚家华夏西北部以及周边国家边境城市,新增五处油田,三处科研院,三万私军屯兵在荷基斯坦私人城市。”
老者表情平静
……
马上,到了尚坤汇报了:“……尚家在华夏西北部……”
还未说完,老者将手杖敲在地上,说:“尚坤,最近的事我知道,家族事业不力,当怎样处罚?”尚坤一下跪在地上,冷汗直流。正在席上认真对付澳洲龙虾的尚天看到这一幕愣了。尚天长这么大从没有见父亲这么失态过,这么惧怕过。
尚坤垂下头:“大伯,尚家不孝子孙尚坤愿照祖训受罚……只求大伯能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