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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雨夜,北京少有的那场冬雨。
4月份,他收到了一封来自丹麦的信件,一张信纸上面用毛笔写着祝他生日快乐的行楷字体,留名是很潇洒的丹麦名。
Knud·Rassmussen。
人生就是这样吧,就像现在他也还是一个人生活,也饿不死。
雨停后,年轻人走了,带着那把之带给他杀戮的白金猎刀走了。
“这些东西?怎么销毁?还是…?”克努特敲着集装箱问。
“放在这里吧。运走也没有地方放。”徐少鹏站起身,“它们不会流出去了,明天会有一台水泥车,把这个密道封死。”
“那些美国佬不死心怎么办?”克努特又问。
“没关系了。”徐少鹏扛起白金猎刀,“我会杀光RB集团的所有人。那样,也就没有人再知道这笔财产的下落了。”
这是徐少鹏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萧筱晴和蓝瞳喑的尸体火化后,来与萧晓枫道别,很巧,萧晓枫正拿着父亲的骨灰盒。
“我们想回福建,安葬姐姐…要不要顺路?”萧筱晴微笑地问,也只有她这样的性格才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看似轻松的话。
“不了,”萧晓枫第一次拒绝了。“我爸爸好久没有回家了。我不想再让他走了。”
那个雨夜,结束了一切事情,切断了一切音信。
王府井大街从来都是那么的繁华,人群的喧闹声,汽车的鸣笛声,小贩的吆喝声和三轮车吱吱呀呀的摩擦声。
萧晓枫站在14楼的阳台上,俯视着这个城市。
真累啊,他有点疲倦了。制作软件,他两天三夜没好好休息了。他走回卧室,刚刚想要关闭电脑,一封邮件弹了出来。
“你好,朋友。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好像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抽空来一趟美国吧,有人想要见你。
儿童节快乐。”
…….
美国。芝加哥。
RB集团公司地下车库。保安点燃了一支烟,烟灰在空气中飘荡。
“喂,你是新来的吧。”远处一束手电光照过来,另一个保安作走了过来,一把掐断他的烟,“老板说了车库不让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