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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然后两人滴血进去,若是能相融,就是亲属,若不能相融,则不是亲属。
温鱼摇了摇头:“这个不准确,任何人的血液都可能相融,甚至动物血也会相融的,若是哪天和猪血相融了,难不成人是猪的孩子么?”
“验骨法也不可行?”
验骨法也比较简单,就是人死后,亲属在其骨头上滴血,观察是否渗入,如能渗入则示有父母子女兄弟等血统关系,反之则非亲属。
温鱼也摇了摇头,道:“这个方法虽然看起来好像比滴血验亲来的靠谱,但其实也不对,血液是否渗入只能依托死者死了多久来看,如果死了很长时间的话,骨头都酥了,和往久旱的石头上泼水是一个道理;如果死的时间不长的话,谁的血都滴不进去。”
所以说,只有现代验DNA才是最靠谱的。
“大人,你不觉得李参挺奇怪的么?”温鱼托腮坐在小马扎上,她说:“他是自己来报案,可实际上所做之事却是让我们看见了他女儿,并由于药物气味实在太大,现在直接进了监牢,可这个过程中,他也是直接供出了徐大夫。”
“比起报案,他更像是故意来陷害的。”
徐大夫那边,官差也已经去查探了,至于得出来的结果便是,这徐大夫本名徐小山,医馆开在城北,据说是个十足的大善人,在街坊邻居那里的风评也特别好,贸然抓人恐怕引起恐慌。
和那个刘小昭肚子里的婴儿有点关系,但越是这样,现在就越不能急切,说不定李参现在正等着自己着急去盘问他。
那就越不能急,晾他一个晚上再说。
……
顾宴今天晚上没有宿在大理寺,而是回了自己的府邸。
温鱼也是这时候才知道,顾宴虽然被称作小侯爷,理应住在安远侯府,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是独居,并且其实安远侯姓徐,他是随母姓——准确来讲是随皇姓。
虽然说在古代随母姓挺罕见的,但毕竟他亲妈是长公主,所以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
在权势面前,性别就不重要了。
顾宴离开大理寺的时候是傍晚,太阳刚好落山,半边天空都被染成了橘色,不知为何顾宴回头看了她一眼,但又什么都没说,上了长公主府的马车。
顾宴走后,温鱼便又回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