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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一直声势夺人的男人,在不经意间往人群中看了一下。顺着他的方向,宋姝很快就找到了在饽饦店,给男人递荷包的人。
“......一炷香的功夫快到了,怎么,还不给我个解释吗?”
陈大夫简直想骂人。
他倒是想给出这个解释呢!可是一旦移到他想去查看男人的针口,男人就说让他再给自己下药,不给靠近,问什么都左顾而言其它,甚至连脉都不给切,只一味让他给出个说法,他能给出个什么说法?
他也明白了这是有人给他设了套,专等他往里钻呢!行医问诊这么多年,他自认无愧于心,可却被人这般设计,心也是凉了一半。
陈时春一副哀默之心大于死的神情。
男人振臂高呼:“看啊!这老头说不出话来了!这陈氏医馆就是一家害人的医馆!医者不救人反倒害人,以后谁还敢来啊!”
“是啊!枉我们一生病就来看病,花了那么多钱,赔钱!”
“是啊!赔钱!!”
霎时间,群情激愤。
宋姝就是这个时候,从一堆看热闹的人群中挤出来到陈大夫身旁的。
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贸然站出来说话,不仅场面控制不住,反而会吸引一大部分火力到自己身上,很有风险。
所以她拿到了地上应该是撑着筛子晾晒药材的竹棍,逮着男人身上的一个肿突就戳了过去。
“啊——”男人一声哀嚎,洪亮的嗓门打断了讨债的众人。
他转过身对着宋姝怒吼:“你干什么!”
宋姝拿着竹棍,脸上有些不敢置信,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很是不好意思地跟男人道歉:“对不起啊大哥,我就是看着你身上这个吧......一下子就想到了我家狗身上的脓包,这手就控制不住......不好意思啊......”
“你什么意思?!”男人怒极,把他和狗放在一起比较,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大哥你别生气......”宋姝丢掉竹棍,“不过我说的是真的,这就很像是动物身上起的那种疥疮,一大块一大块的,我家以前养的狗就是这样的,狗身上的毛长,所以每次打理给它抹药都很费事儿,大家伙有见过的吗?”
宋姝问了,那就有人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