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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送到了北纸铺,这伊一元也是避开了这个风尖,不和滕叫天冲突,但是就黄染之扎的事情,伊一元也不会就认了的。
南纸铺,北纸铺开业,随扎,随扎后,是不去吃席的,这是规矩,也不会开席,席为不利。
滕叫天见于伊一元,没有反应,心也就提起来,也感觉自己是太冒失了,这里肯定是有事情,有人给拴了扎了。
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冲突,都守着规矩。
滕叫天也知道,也是结了扎了,这事肯定不会过去的。
果然是,腾叫天纸铺门口摆了一个扎棺,顶拱成棺,一个显示了扎功,一个就是扎棺也是不吉的。
这不是伊一元干的,而是儿子伊正干的,年轻气盛,也是气不过,就背着伊一元,扎了棺扎。
别看伊正年轻,七岁入纸铺,扎功也是了得。
这滕叫天,把扎棺弄到了后院,坐在那儿看着。
徒弟南北也看。
“你看看,这是谁的活儿?”滕叫天说。
南北看着,他跟滕叫天学纸活也有六年了,二十岁开始学的。
就眼前这活儿,南北是扎不到的,差一大块。
南北看完了,说不像是伊一元的活儿。
别看南北的扎活不及伊正,但是眼力可以。
“有眼力,这是伊一元儿子,伊正的活儿。”滕叫天说。
“师父,我比不过伊正,这活我是扎不来的。”南北说。
“你不能和伊正相比,七岁入纸铺,你二十岁,到这个水平就很不错了。”滕叫天说。
其实,滕叫天当年收了南北为徒弟,也是有着私心的,他有一个女儿,滕小晨,今年是二十岁,在上大学,滕叫天也算是在选婿。
“就这扎活,确实是很漂亮,拱到头,圆而不折,但是比伊一元还是差了很多。”滕叫天说。
“师父,这是对扎了,这扎棺不吉。”南北说。
“也不一定,扎棺要怎么看了,这扎是凶,可成为吉。”滕叫天对于自己送黄染之事,也是挺后悔的,人家回了一个扎棺,也算是还了一扎。
“师父,这怎么讲呢?”南北问。
“这扎棺邪恶就在棺里,棺盖可开,棺里有一根扎杆,那叫穿心杆,拆掉就可以了,反而变成了吉。”滕叫天说。
南北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