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钱没给够。
就像当初，商徵羽一开始，也是不愿意卖掉自己的。
可后来呢？当钱足够多的时候，她一样乖乖爬上了他的床，任他把玩。
所以，只是钱没给够而已。
她不会真的想离开他！
商徵羽眉头紧锁着，看着裴知聿。
幸好啊。
这些年，她始终清醒的记得，自己只是一个替身。
裴知聿对自己的所有柔情蜜意，都是给另外一个人的。
但凡她稍微沉溺其中。
此时此刻，一定会被裴知聿的伤得千疮百孔，痛不欲生吧？
“裴知聿，我不卖了！”商徵羽看着他，“我妈妈是被小三逼死的，我死都不会当第三者。”
秘书室内。
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
裴知聿再怎么不理解，也意识到，商徵羽是真的要和他断。
“你很久没回去看你外婆了，我给你一个月假期，你想好再决定。”他压着火气，放缓了态度。
外婆……
商徵羽瞬间如坠冰窟。
而后整个人变得更加决绝和坚定。
“不用考虑了，我已经决定了。”
“商徵羽！”
裴知聿的火气彻底压不住了。
他纡尊降贵，给够了她台阶了！
她居然还这么不识抬举！
“你不过就是书瑶的替身而已，我用了五年，习惯了。你真以为我离不开你？”
对，只是习惯了。
别的替身不是没有，可他懒得适应。
“裴总，我有自知之明，不敢。”商徵羽冷硬的回答。
“很好！”
裴知聿点了点头，松开商徵羽的手腕。
“商徵羽，你不是最像书瑶的，但你比所有人都乖，这是你唯一的优势。”裴知聿看着商徵羽，恢复到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样子，“现在，你连这唯一的优势都没了，既然你想好了，那就如你所愿。”
“谢谢裴总。”商徵羽压低心底翻涌的各种情绪，平静的回答，“我会交接好所有工作，不会给您添麻烦。”
“秘书的工作，不用和别人交接，会有新的秘书来，你走之前，好好教她。”
“是。”
裴知聿带着一身寒意，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这个人，是天之骄子，骨子里傲着呢。
刚刚的短暂挽留，不过是因为，她扮演姜书瑶扮演得太好了，又那么乖顺听话。
现在，她不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