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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贯的能事,“你的心比金刚钻还硬,我什么时候见过你难过?”
“你和那护士手牵手的时候我就很难过。你们瞒着我搞东搞西的时候我也很难过!你们当着我的面搞东搞西的时候我更难过!都商量着领证了我才发现你们的事,我难过得想把我自己砸死!可我觉得砸死你应该更好些,但我不能,所以我砸了你的车!”我故意大声咳了咳,将哽咽拼命压下去,“是,我是很刻薄,我说你大姨妈戴的那个玉镯子像一圈浓痰,我的嘴是刻薄了点,但那个镯子明明就是假货,我不想说假话奉承别人,但你也不应该在我最信任你的时候骗我。”
贾大少怔了一会儿,忽然有点泄气:“我是拿你没办法的。想怎样就怎样吧,把那辆车砸碎了我也不想管了。行吗?你要吗?碎玻璃要吗?碎头灯要吗?啊?烂铁皮子你要吗?方向盘要吗?老子卸了给你!都给你全给你!老子再买一辆,你爱砸不砸。可是对不起,我真没办法和你过下去了。我的心是烂的,烂成了渣,烂成一片片,但是一丢丢都不想给你了。对不住,跟你在一起,太累了。”
“你终于对我说对不起了。”
“是的,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对不起。和别人没有关系,我们早就该分开了。”
他快步走出派出所。
陆坤皱眉,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我,目光似笑非笑。我知道他或许正在想,这个“矫情精”,究竟怎么个矫情法?
我瞅着他:“狗血吧?”
“什么意思?”
“像言情剧吧?”
“没看过,不知道。”
“还有更狗血的。”我说。
我扑过去搂住他的腰,他整个人僵了下,手臂肌肉瞬间收紧。我紧紧搂住他,哇哇大哭。在那些扭着打架酒鬼的男民警、不耐烦劝着吵架夫妻的女民警的注视下放声大哭。
陆坤似乎想挣扎,但手臂晃了晃,停了下来。
我说:“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早点告诉我就好了。”
陆坤叹了口气:“你不愿意去面对现实,他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把你自己想得太好了,一个人太自恋是会变瞎的。这是另一种灯下黑。”
“我要澄清一件事,我不是那个!”
“不是那个什么?”
“我不是矫情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