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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凌然地站在不远处。
他听到了多少?是否听到谢止如何唤她?
容想心中不安蔓延。
这时,江寒之走上前将她护在身后:“太子殿下想对我的侍卫做什么?”
谢止凝眸看他:“何时轮到江将军来何管本宫的事了?”
四目相对,电光火石。
容想站在一侧,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她只希望谢止不要再喊那个名字。
半晌,江寒之扫过容想,语气严厉:“你扰了太子殿下的雅致,还不请罪?”
容想顺势跪下:“属下知罪,请殿下责罚。”
谢止心上划过一抹刺痛,但也知道眼下是不能继续询问了。
他淡然撇开眼:“无事,起来吧。”
江寒之作揖:“既然无事,江某就先告辞了。”
话落便带着容想转身离去。
而谢止看着两人背影,站在原地沉思了很久,唤来了暗卫:“去查查刚刚那个侍卫。”
“是。”暗卫领命离去。
另一边,容想跟在江寒之身后走了一段路,才发觉他们是在往宫外走。
“将军,此时离宫,皇帝……”
江寒之冷冷打断她:“我已派人去禀报身体不适。”
容想便不再言语。
一路上了马车,车厢内一片沉寂,压抑的人喘不过气。
正当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时,江寒之先开了口:“方才你与谢止都说了什么?”
容想猜到江寒之会问,早就想好了回话。
她抿了抿唇:“在下与太子殿下只是偶遇,闲聊几句。”
江寒之不知信了还是没信,只说:“你最好永远记得你是谁的人!”
这话听着有些歧义,容想心无故跳了一拍,抬眸对上男人复杂的眼眸。
本该脱口而出的表忠心的话哽在喉间。
她沉默了许久,在看到他眼里越来越浓重的冷意之后,霎时清醒。
容想清楚,江寒之这样的人一旦心生猜忌,最后等待自己的必定是死路!
她当下便跪在江寒之身前:“容想不敢忘。”
江寒之的脸色这才松了些许。
倏然,马车震荡了瞬,容想跪不稳,晃荡之下,整个人朝江寒之怀里栽去。
他胸膛温暖,容想一瞬间失神,很快便清醒过来:“抱歉,将军。”
话落,她刚要起身。
下一秒,腰间传来股大力。
容想还未反应过来,唇就被江寒之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