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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如藏遗星。
“爱妃,你这是做什么?”
阮轻画哽住。
她敢说,如果她没看到那个可怕的收入明细,她绝对会认为现在的江淮谦很开心。
好吧,这也算意外惊喜了。
于是她双眼一闭,瞎话张口就来。
“回皇上的话,臣妾知道皇上不喜臣妾,所以臣妾打算回去了。”
“哦?”
江淮谦放下手中的折子,笑意更甚了。
“你既知道朕不喜你,又为何要来?”
又是500砸下,此刻阮轻画那脑瓜子转得嗡嗡的。嘶,江淮谦讨厌什么来着?
哦!
对了!他一心只有事业,对缠上他的女人嗤之以鼻!
于是阮轻画轻咳了两声,一双美眸深情满满。
“因为臣妾心悦皇上,每天都得看您一眼!今天看了,明天还来!”
江淮谦:“?”
这一瞬间,轮到江淮谦哽住了。
而由于阮轻画此言说得过于豪迈,原本站在外面气氛尴尬的沈眠与慕夏,都被惊得脚底一滑。
而瞧见三人负面情绪同时增长的阮轻画,脑子里哪里还有脸这个东西。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臣妾管这叫一见钟情。”
江淮谦:“……”
而门外的沈眠更是目瞪口呆的看向慕夏,心道你家娘娘不是爱死了夜王吗?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而此刻的慕夏,正跟他经历着同款疑惑。
毕竟是大反派,江淮谦很快便恢复如初。再昳丽的皮相,也藏不住他骨子里的冷漠。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喜欢朕什么?”
“喜欢您好看!”
“除了好看呢?”
“没了!”
沈眠与慕夏就这么听着阮轻画在江淮谦的雷区疯狂蹦迪,两人一开始还能进行眼神交流,催促对方进去打圆场。
到后面直接靠墙摆烂,假装自己眼瞎耳聋。
终于,江淮谦麻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阮轻画道:
“爱妃,你可真肤浅啊。”
阮轻画莞尔:“皇上,其实臣妾还能再肤浅一点。”
于是阮轻画几步上前,一把握住了江淮谦的右手,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拉着他走出了眼前的正殿。
那只小手似上好的美玉,如雪白,似霜冷。
而江淮谦直到此刻才想起,这个说要每天看他一眼的阮贵妃,其实是个过一天算一天的将死之人。
从某种……